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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的happy ending(全员/微主压切向)· 一

*傻白甜审,和,不是傻白甜的本丸

*报社产物,但放心没有预警,凑合着看吧,是个通常意义上的he

*看不懂、并且接受虐的各位,可以在end后往下拉

*没锻出静静不开心,所以也不能让大家开心了

 

1

 

审神者刚来到这个本丸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雨。

盖着油布的时政运输车一路送他到了本丸门口,等审神者跳下车,就哐当哐当的将所有行李扫下去,青年在签收板上写上了名字,刚准备递回去,一抬头,也只捕捉到车后面拖拉的尾气和卷起的尘土。

——这简直被称为落荒而逃都不为过。

 

“……等等我的狐之助呢?”

 

2

 

雨下的很大,青年不得不一手撑住伞一手提着包歪头夹着手机和工作人员说明情况,对面一阵嗯嗯嗯后承诺今日之内给他把全套配置以及狐之助打包送来,至于青年对运输车司机的投诉则被轻描淡写的掩盖了过去:“是个新人,业务不熟练,在那种危险地方不敢多待也是正常的嘛。”

危险?是指外头会有溯行军的攻击吗?

同样新上任的审神者打了个冷颤,为了小命着想,急忙敲了敲眼前的本丸大门:“那个,我是新来的审神者,麻烦开下门可以吗?”

门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和小声交谈的声音,显然是刀剑付丧神们已经得到过消息专门在门口等候,然而这扇大门好一会儿才慢慢打开,昭示了里面的人不太情愿的心思——青年能感觉到他并不受欢迎。

“……什么嘛,作为下属,上司刚来第一天就要甩脸色吗?”

多少被淋了些雨的审神者有些生气,一边大踏步的走进去,一边呼唤着里面的人:“——喂,至少出来帮忙搬个东西啊!里面也有你们的份的!”

 

3

 

和想象中不同,本丸内部是好好的大晴天,阳光晒的青年一时愣在原地,想着:啊,这就是传说中能用灵力改变环境的‘景趣’?看起来真不错。

而沉浸在接触到新事物的感动中的青年没有发现,里头的付丧神们在看到他的脸的一瞬间,原本不情不愿的表情顿时就凝固了,几秒钟后,几振太刀不等青年回神就迅速的冲出去,把那些垒的高高的物品一件件搬运进来,开门的打刀脸色苍白,嘴唇抖了好久才结结巴巴的说出见面以来第一句话:“……欢、欢迎……您的到来……”

青年这才把意识拉回来,看了眼刚才说话的刀剑——漂亮的金色头发,碧绿的双眼,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死命抓着头上的布往下扯。

……大概只是是太害羞了吧。

审神者松了口气,回头看着一群付丧神小心翼翼的将他的物品拿进来擦干净,想着这群刃‘毕竟不是人类所以在交涉上不熟练’,这种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拍了拍试图把整张脸遮起来的打刀的肩膀以示鼓励,接着对眼前这群脸色虽然有点奇怪,但似乎很听话的付丧神们露出个微笑。

“你们好,从今天起我就是这个本丸的新任审神者了,请多多指教。”

 

4

 

“木材、砥石、玉刚、冷却材……送的加速符和委托符也有好多。”

青年守财奴似的蹲在资源堆旁数着,他没想到时政给他的新手大礼包竟然有那么多东西,一时间心里也有点犯嘀咕:“别的人也是送这么多吗?我怎么打听到只会送一点点资源……”

他一抬头,发现刚才帮他搬运的刀剑们还站在原地,看样子是在等他的指示。

“哦,这些搬仓库去。”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自便,不用等他下命令:“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那个——”

审神者对着领头那振军装齐整的太刀露出笑容,伸出手:“你是一期一振对吧?刚才谢谢你了,等下能再帮我个忙吗?像日课、内番安排什么的,我想找个可靠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傻眼的看着眼前的太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就像他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从他身边逃开了——紧接着这振太刀就发现了自己这个动作极为不妥,这绝不是正常刀剑对主人应有的表现,脸色唰的就变白了。

“不——不是……我没有拒绝您的意思!”他忙不迭的为自己解释道:“只是还不习惯——很快就会好的!所以……所以——”

审神者理解的点点头,他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对于陌生人稍微警惕一点也是正常反应,何况据他了解到的事实是,这群刀剑刚失去上一个主人不久,显然还没从前任的状态中缓过来:“我明白的。对前主还抱有留恋对吧?放心,我不会勉强你做什么的,如果不愿意,我就问下其他人……慢慢来,不用急。”

他没有握住面前太刀犹豫着再次伸出来的手,而是自己从地上站起来,接着将心里想的话原封不动的说出来,脸上满是感叹的表情:

“……看来你们和前一任感情很深,真是羡慕呐。”

 

5

 

审神者拿着纸质版的攻略和注意事项坐在房间里面犯愁。

刚刚在前院,他中意的太刀拒绝成为他的近侍,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恍惚的离开了。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应该找谁来辅佐他的工作?

“啊,烛台切……光忠先生?”他看到有一振叫得出名字的太刀托着个盘子,在门边上探头探脑,似乎是在对是否要踏入进来这件事犹豫不决:“请进来吧,不用顾虑我。”

“——非常感谢,您认得我吗?”

审神者是个半路出家的新人,因此对刀帐上的这些刃并不熟悉,他本来就只是个找不到工作的普通人,突然接触到历史修正这种魔幻的事,自己都没有能够缓过来,直到今天都还觉得像是在做梦。之所以认得这振刀,纯粹是因为长的太出众了,因为太好看而印象深刻……这种事他觉得还是不要说出来的比较好。

“当然认得啦。”他笑着说道,为了让面前这振看起来紧张极了的刀剑放松下来,他还俏皮的眨了眨一边的眼睛:“你可不是那种,会让人见过后还能忘掉的类型啊。对自己那么没有自信吗?”

太刀的手剧烈颤抖了一下,差点把茶水都泼在审神者桌子上,所幸他及时稳住,顺利的放下了那个颤颤巍巍的托盘。

——是……说错话了?

审神者不确定的看了看这振太刀垂下的眼睛,那只金色的眼眸似乎从刚才就没往他身上看,然而他刚转开视线,就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是被牢牢盯住的样子。可是他一抬头,那道目光又消失了,烛台切规规矩矩的跪坐在他面前,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他的桌子猛瞧,就好像那里突然开出了朵花。

尴尬的气氛弥漫在小小的房间里,青年不得咳嗽一声,重新开启话题:

“那么,光忠先生知道这个本丸有擅长处理内政的人吗?你知道我刚来,不清楚这边的情况,难免有点手忙脚乱的……要是有人能帮忙安排日课、监督内番、以及及时汇报进程就好了。应该是有这样的人才对吧?”

他等了半晌没听见回话,一抬头就看到这振刀的目光死死的黏在他放在桌上的那沓攻略上面,顺口解释道:“哦这个,是我打印出来的计划书,和前辈们完成任务的心得,有了这些东西我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你们也能在战场上轻松很多。”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捂住嘴,露出有点窘迫的神情:“抱歉,我忘了你们应该是知道这个的,毕竟上任的时候寻找攻略是常识,你们的前任应该也做过同样的事……是我太啰嗦了。”

“……不,您说的非常好。”

不知为何,面前的太刀表情有点僵硬,看上去像是在抑制自己的情绪似的,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抖动:“处理事务的话,目前一期君是最好的人选。”

“但是他不是拒绝了我吗?还当着大家的面……”青年脸上露出沮丧的表情:“看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啊。”

独眼的太刀张了张口,艰难的说了句“不是这样”,却也没有再说下去,沉默了一下后便继续道:“……那您可以选择锻一振您喜欢的刀,我们已经将所有的资材都搬运到锻刀室里,只要留一点点刀装或者修理的备用——”

付丧神金色的眼睛停在审神者脸上,然而不到一秒就滑开来,嘴里的话语也猛然拐了个弯:“——不,您可以随便锻,不够的部分由我们自己远征来补足,刚才我失言了,十分抱歉。”

审神者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这振刀该不会在提醒他作为新人不能锻刀过度,需要适可而止吧?

“我懂我懂,”他认真的对眼前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安的刀剑承诺道:“我只锻几发,你在旁边帮我看看,有合适的人选就告诉我一下,没有的话就算了——我可不是那种乱用资源的人啊,之后那些资源会送回仓库的。”

不知为何,听了他的话后,太刀反而苦笑了一下,摇摇头:“……您误会——算了。”他看审神者从榻榻米上站起身后就要往外走,不由得有些惊讶:“您现在就要过去吗?不先歇息一下,用一些茶点什么的?”

“毕竟本丸的事比较重要嘛。”

审神者回头看了眼放在桌上,还在冒热气的茶杯和边上精致的糕点团子,犹豫了一下:“……做完再吃吧。听说其他本丸的光忠先生的手艺非常出众,我也是慕名已久,等下会好好吃完的。”

跟在他身后的太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手指攥紧又松开,从后面传来的声线依然是那么平稳:“能被您期待是我的荣幸,希望它能合您的口味。”

“还有,”付丧神顿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请直呼我烛台切。”

 

6

 

本丸的景色定格在了春日,各种花卉或生长或摆放在房间内外,将原本因为失去主人而死气沉沉的本丸点缀上几分活力,走廊被打扫的十分干净,沿路有花有树还有假山池塘,不管哪个都看上去十分精致漂亮。

不过被带领着走在长廊上的审神者这回没顾得上看风景,他盯着高大太刀的后背,想着自己是不是方才冒犯了这振刀剑。

——虽然一副很礼貌的样子,但是一般人会在刚才的对话后连视线都不肯和自己对上,只顾低头走路吗?

果然还是不擅长和人相处啊……

他烦恼的揉揉眉心,再抬起视线时,余光偶尔扫过沿途边上的景色——

“……诶?”

他小小的低呼一声,之后闭上嘴假装无事发生。

然而前面的付丧神无疑是听到了,扭头向他的地方看过来,右手飞快的搭上刀柄:“怎么了?”

青年顿时梗住,他不确定在那只金色眼睛里有没有看到类似于杀气这种东西,但刀剑的这个反应让他觉得脖子一凉,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这下不知所措的人变成了烛台切光忠,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度,马上放开刀,举起手示意自己没有其他想法:“抱歉让您受惊了,我以为有人袭击您……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您能告诉我吗?”

——不是说这个本丸不是暗堕系列吗?为什么在安全的本丸内竟然会有袭击?

他看着太刀盯过来的凌厉视线,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好险没再退一步:“……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刚看到那里——”他指了指刚才经过的地方,烛台切也把目光移向那边。被审神者手指住的地方有一小块空地,坑坑洼洼的,也没有种什么东西,看上去和整个本丸花团锦簇的基调格格不入,显得十分突兀。

“——是因为特殊的原因保留下来的吗?”

太刀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点可怕,看得出来他是实在不想回答青年的问题,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气氛凝固到快让审神者以为这把刀要砍了他灭口的时候,终于开口了:“……是上一任留下的东西。”说完这个之后,他又看向青年——目光这次直直对上了审神者的视线,然而并非是像审神者想象的威吓或者审视——的确是打量的眼神,但是里面满溢而出的,却似乎是……恐惧?

“是、是这样吗……啊哈哈哈——”审神者的眼睛飘向另一边,他实在是好奇为什么这个问题竟然会让这振太刀惧怕,但直觉告诉他还是别太深究其中的原因:“既然这样就没问题了,我们快走吧?”

 

7

 

现在审神者不想锻刀了,他只想回时政拉着安利他的工作人员的领子使劲摇晃,问问他们是不是给错本丸了——这绝对是个暗黑本丸对吧?所以之前本丸门口那么慢吞吞的开门是为了准备开门杀?说到上一任的反应那么奇怪,该不会是他们把那个人干掉了埋那里了吧?这么说来给他的点心里会不会也被下药了什么的……

然而烛台切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那种仿佛生怕他跑掉般的视线,吓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50/50/50/50,应该是这样没错?”

青年回头问向烛台切,其实他倒是希望用个太刀公式,如果出来一振强力一点的刀剑,那么至少他的安全问题暂时能得到解决,不过比这个更优先的,是不能引起身旁这振刀的怀疑。

“那样就可以了吗?”

结果问出来这句话的是烛台切,他的语气里面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我以为您更喜欢大一点的刀种……啊,但是短刀也是不错的选择。”他急急忙忙的改口,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是生怕刺伤审神者一般:“短刀都很忠心的,作为怀刀的他们更适合贴身保护您。”

“……保护?这个本丸有什么危险吗?”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危险的模样,青年试探着问道。

“呃,不是!我是说——”太刀语无伦次的解释道:“他们更方便携带,以前就经常做护卫主人的事,所以如果让他们贴身服侍的话会更好一些,您、您非常有眼光!”

——拉倒吧,你的语气出卖了你啊,光忠先生。

审神者瞅了他一眼,突然兴起了个想法——这振刀从刚才就一直在强调他的人身安全,或许他并不会阻止自己锻个大型刀出来?

于是他状似不经意的对着太刀付丧神开口:“不过嘛,听说新本丸的初始刀全部是打刀,我是不是先锻一振打刀比较好一些?”

“打刀——打刀也是不错的选择!他们视力良好,日战夜战都没问题,还可以装备远程刀装,速度虽然及不上短刀,但是比我们太刀要快的多,您选的太对了!”

审神者无语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在脑中搜索赞美之词的付丧神,觉得他等下要是改口说要胁差,这振刀估计口风转的比现在还要快……怎么看都感觉自己是在欺负他似的。

或许这个人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危险。

“那就打刀吧。”

 

8

 

“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

刚做完自我介绍的打刀看向面前的两个人。他不确定的看了看烛台切,视线停留在他腰侧的刀剑本体上后,又转回青年审神者那里,语气里带着一丝迟疑:“……您是我的主人吗?可是——”

“那不是当然的嘛!”青年开口之前就被烛台切光忠不顾礼数的打断,太刀付丧神飞速的介绍完自己后,指着新显现的打刀对着青年说道:“就是他了,长谷部君是很有能力的刀剑,非常可靠。”

这句夸奖的话语把打刀刚准备出口的斥责给塞回了肚子里,他明白自己是被太刀在主人面前说了好话,看着青年亮起来的眼神,他不由得自豪的挺了挺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完美一点——这样一来,他就把刚才发生的事给抛到了脑后,那句“可是您好像没有灵力的样子”也没有再一次说出来的机会了。

审神者上下扫视了他一遍,满意的点点头:这振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社畜的气息,正是他最需要的那种刃。

——悄悄的说一句,也长着一张他中意的脸孔。

“关于工作方面,还需要你多多帮助啦!”

 

9

 

说让长谷部帮忙,审神者就一点不含糊的塞了一堆的资料和概念进这振刀的脑袋里,即便打刀的确是处理内政的一把好手,但这才是他被显现出来的第一天,要他清清楚楚的理顺所有事务也太强人所难了。

“也对,是我考虑不周。”

审神者说出了这句话,这让长谷部松了口气,主人的期待对他来说十分沉重,他也不愿意让自己的主失望,但非常不甘心的是,眼下他确实没办法胜任这个工作。

“所以我去找个人指导你……桌上的点心可以随便吃哈。”

说完这句话的审神者就跑了出去,留下打刀付丧神一个刃坐立不安的待在房间里面。他觉得新主人对他很好,同伴也在见面的时候就夸奖了他,自己也被承认了有这份能力,照理来说他应该开心才对。但是很奇怪的,他就是觉得不能放心。

他忍住想要出去跟随审神者的心思,思考着方才被交代的那些事务,视线无意识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然后他突然发现了一处不太对劲的地方,凭借他作为打刀的优秀目力,稍不注意也可能会遗漏的某个东西。

——柜子后面不到五公分的狭窄阴影里,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有点像是刀痕。

他盯着那个地方看了半天,审神者依然没有回来的迹象。记起自己的审神者也是第一天上任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主人搞清楚这个东西存在的原因,毕竟是主人的房间,是最容不得进犯的地方。

付丧神的力气比人类大的多,因此轻易便能移开人类没法独自搬运的沉重实木柜子。

——一道长长的刀痕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有伴随着一些深褐色的,呈现泼洒状印在墙上的污渍。

是干涸的血迹。

他的心头一凛,第一个动作就是朝门口方向看去,确认没人发现他的动作后,急忙将柜子搬回原处,接着走到门口,将帐子门刷的拉上。

这之后他同样检查了书架后面,以及办公的几案底部,甚至拎起榻榻米看了一圈。结果是发现了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有刀刻下的,有尖锐的孔洞,还有白色的粉末,更多的是斑驳的、似乎是拖行过的血迹。

长谷部已经没办法像刚才那样镇定了。

 

10

 

审神者在粟田口家的大房子外面转来转去。

他还记得白天那振太刀拒绝了他的事,虽然后来烛台切为这振刀说了好话,但他依然觉得自己是被一期一振讨厌了。

“好麻烦……现在去拜托他真的可以吗?要不还是等一阵子等他心情平复下来再说?”

直到现在他都觉得一期一振和他上一任主人感情深厚,似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太刀才不愿意接受他。但他看了看刀帐上的其他名单,说实话没有一个认识的,或者说即使认识也不了解那些刀的为刃,贸然过去也不太妥当。而他毕竟和一期一振早上见过一面,总的来说,看上去应该是一振能讲道理的刀剑,即使不被他喜欢也不会被砍的程度。

他踌躇了好半天后才下定决心,刚抬起手准备敲门,却不料正在此时门突然向旁边移开,穿着作战服正准备出门的太刀和审神者面面相觑,青年失语了几秒钟后从惊吓中缓过来,深呼吸一口气后才能够把话说出来:“……你怎么现在要出门了?”

不对!他想问的不是这个!当然他确实对半夜跑出去的付丧神抱有疑问,但是他明明是来求人家来着的啊!

……完蛋了。一期一振肯定不会帮他教导长谷部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审神者错过了太刀惊愕的表情,以及骤然缩紧的瞳孔,还有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是同样觉得自己‘完蛋了’的样子。

“我……是想找主殿说一些事……”

“这、这样啊……”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阵,直到审神者在夜风里打了个喷嚏后,太刀终于反应过来,将审神者迎入房间:“外面冷,您先进来说话吧。”

房间里很暗,只有一盏小小的灯烛,照亮着巴掌大的地方。青年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借着月光看清楚房间的轮廓,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房间,贴着墙壁摆着很多零零碎碎的物品,他看不太清楚,但看上去不太像是面前这振太刀会用的上的东西,而且说是单人用的柜子的话七八个也太多了……

“你一个人住吗?”

审神者问完后才反应过来,粟田口一家一般都是选择住一起的,他有听人说过这件事,于是赶紧补上一句:“你的弟弟们呢?”

“……他们曾经在这件房间里住过。”太刀显然是发现了人类的目光停留之处,语气却淡淡的,好像这件事对他来说没什么特别:“……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

——糟糕。不该问这种事的。

这个念头立刻跳入审神者的大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曾经来过本丸后又不在了的刀剑,不是被刀解就是被碎掉了,而对于重视兄弟之间联系的一期一振而言,这想必不是什么愉快的往事。

“我……我很抱歉。”

最终审神者只憋出来这句干巴巴的道歉,他偷偷的瞄着太刀的神情,想要判断他是不是在怒槽蓄力中——但这房间真的太黑了,他不确定太刀付丧神是否有露出杀意什么的,这真是太糟糕了!

“您不必道歉,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况且对于您,我其实……”

太刀的声音要比他想象中温和,昭示着他并没有生气,这让他慢慢放松下来,准备听听这振刀接下去想说些什么。

但是就像是为了让他着急似的,一期一振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了他最初的方向:“您来找我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吗?还是遇到难题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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