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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三部曲(二):即便是谎言(hsbX审)

*注意是压切审!压切审!压切审!

*ABO,alpha嘿西和beta审

*就是一篇傻白甜了

*与@本丸夜景 太太的本丸联动,互相关联的番外在她那边XDDD

 

长谷部怒气冲冲的往审神者的房间走去。

按理说,一振极化的压切长谷部是绝对不会和自己的主人生气的,即使被从近侍位上换下来,一周不间断的跑远征,甚至还特意给他安排了最不擅长的马当番,他都不会对审神者有所埋怨。

然而在经历了那么多辛酸的事件后,被告知‘大将现在不想看到你的脸’‘刚从朋友那边回来希望维持住好心情所以请自觉退散’‘才没有趁长谷部君不在偷偷啃零食哦’这种一眼就能明白自己不招主人待见的谎言,还没平息下来就看到隔壁某个本丸的山姥切大大方方的走进来——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竟然全是自家审神者的味道——顶着他杀人般的视线将手里的东西往他怀里一塞:“这是还给你主人的换洗衣服,转告他以后不要把别人家当自己家里,衣服乱丢还敢翻我家主人的柜子找穿的,晚上还耍赖钻主人的被窝不肯出来,这样我会很困扰的——‘下次再这样就直接丢他出去’,这也是主人的原话。”

“……这不是主的衣服。”

“是我家主人的内衣内裤没错!结果被擅自拿来穿了,还说没问题不要紧……考虑下我的感受好吗!”

同样怨念的打刀,碧色的视线冷的几乎掉冰渣,声音勉强控制住,压抑着属于雄性的低声咆哮:“——管好你自己的东西!”

 

所以都是我的错?

莫名其妙被怼了的打刀,在闻到抱着的衣服上面显然有另一个人——虽然只是beta——的细微气息,并且不知为何似乎还微妙的混合了刚才那个冲进来的山姥切的信息素的时候,顿时就炸了。

给我等一下,为什么主穿过的衣服上面会有你们两个的味道啊!那个beta就算了,可他的伴侣为什么也像宣誓主权那样的在上面留气味啊!是专门为了膈应我……不,那振刀剑应该没那么无聊,非要彰显某个事实的话……难道、难道说——

是3P(并没有)了吗!!!

 

抱着这份或许被人抢走恋人的心思,匆匆忙忙的赶到审神者的房间门口,然而就像早有预见性的那样,房门紧闭,一振他目前最不想见到的刀剑正笑眯眯的守在门口,见到他前来一副完全不意外的模样。

“真可怕呢,顶着那张恶鬼一样的脸。”浅色头发金色眼睛的太刀歪了下脑袋,打量着他的表情:“……闻到了嫉妒的味道哦,长谷部。”

“给我让开!我要见主!”

打刀不耐烦的打算推开他,伸出去的手却在半空被捉住,怒视过去只见这振平安太刀露出看着有趣之物的眼神,虽然嘴上还说着抱歉之词,但那副笑着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幸灾乐祸。

“呀嘞呀嘞,太心急可不好。”髭切慢吞吞的将他的手拿开,视线却锐利而又笔直的盯住他的眼睛:“家主让我在这里拦住‘所有刃’进去,也包括你啊近侍君。”

“喂!我这边有很重要的事需要确认——”

“里面的事也很重要哦?”

太刀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微笑着看着他,眼底却毫无笑意:“应该说正是和你有关才不能让你现在进去呢。先不论你怎么做到的,就凭现在家主的身体情况也没法受到过多刺激,麻烦你在外面等个几天,再根据结果看看我们本丸是否应该换近侍了。”

 

“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今日第二次被怼了的长谷部气的够呛,还没等他好好和这个人说理,从走廊另一端走过来一人,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来,长谷部君让一下。”

因为这个声音和动作过于熟悉,打刀反射性的让开,看着这个人和拦路的太刀点了个头后就推门而入,然后把门带上,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烛台切能进去!不是说谁都不能进的吗!”

“哦,那个啊。”髭切歪头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被吩咐了重点关照你吧?”

“哈???”

“顺带一提,并不是家主的独断,我也认为这个命令相当正确呢。”

长谷部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这是主的……等一下,为什么突然针对我?明明我才是——”我才是那个可能被绿的人啊!

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出来的人让长谷部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将后半句咽下去,急急忙忙的对着这位老熟人询问道:“怎么回事,药研?主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生病了吗?还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可恶——我明明一直看着主的!为什么没能早点察觉到……”

一向善解人意的短刀罕见的没有打断他的自言自语,直到长谷部差不多啰嗦完了,这才冷冷的、嘴角勾了下,怎么看都是一副嫌弃的模样:“哦,是长谷部啊。”

连称谓都没有加,语气超级冷淡的药研藤四郎,不知为何看起来有点可怕。

“在外面待着吧,有时间做做远征什么的,或者佃当番也可以。总之暂时别出现在大将面前就对了。”

一旁看热闹的白金色太刀也十分配合的摊了摊手,露出了‘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还貌似好心的提醒被‘主不想见我’的消息搞懵了的可怜打刀:“……今天家主安排的远征,我想想……是你和鹤丸一起哦?”

 

——不,唯独这个搭配我拒绝!

被当头的三连击弄的实在受不了了的长谷部,在身为alpha见不到伴侣,又被各种打击的情况下,终于爆发了。

“——你们给我让开!难不成你们想要囚禁主吗!”

极化打刀在0刀装的情况下以70的机动瞬间晃开了太刀的防御,而被他正面冲击的极短不欲和他正面比拼打击力,稍稍往旁边退了一步,这就让打刀瞅到了机会扑过去,连人带门的摔进了房间里。

让他庆幸的是,屋子里的审神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气息奄奄的躺在床铺上,而是好好的坐在那里,后背靠着软垫,手里捂着一杯热水,脸上带着稍许惊讶的表情半张着嘴看向他,显然是没想到自己的嫁刀竟然如此拼命,直接奋不顾身的闯了进来。

“那个……”

“主!”长谷部悲愤的截断了审神者的话语,“为什么要把我拦在外面啊!”

打刀看着他的主人好手好脚,因为睡眠充足而显得脸色红润,并且在他看来还因为懒的拿筷子而正在让烛台切喂食……这怎么看都觉得太过分了!

“明明应该让我来喂饱主的!靠垫也是!我也很软能靠的很舒服啊!”

——不满的地方是这个吗!

正抓着自己本体的独眼太刀,维持着准备拔刀的动作尴尬的停顿在了那里。不过他的反应也快,在长谷部即将问出第二句话之前,一步跨到审神者前面,挡住了人类青年心虚游移的目光。

“长谷部君。”烛台切叫了他的名字,暂且将打刀的目光拉扯过来,“……主人的情况和你想象中不一样,是非常糟糕的呢。”

“什么意思?”

“这得问你自己才对。”太刀说着便理直气壮了起来,“你对主人做过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诶?”

打刀呆滞了几秒,结结巴巴的开始为自己辩护起来:“可是、可是我没有伤害过主,平时照顾主人也很用心才对——哪怕是没收了主的零食,限制主半夜玩ps,监督主好好吃饭不准挑食……这、这也不该让他生病啊?”

“所以说,主人是怀孕了嘛。”

 

“哦,原来是………………等等你刚才说了啥?”

“是怀孕了啊。”

“谁?”

“是主人啊!”

烛台切看着这振打刀傻傻的呆在原地,嘴里像复读机一般反复念叨着‘怀孕’两个字,不由得担心的碰了碰他:“请冷静一点,我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来说很——”

“主——啊啊啊啊!!!!!”

“冷、冷静啊长谷部!你抱的我太紧不能呼吸了……”

差点被一扑KO的审神者,费劲的将跳过来死死锢住他的打刀往外扒拉,急中生智的冒出一句:“——会、会压到宝宝啊!”

箍住他的力道顿时消失了。这振方才还气势汹汹前来问罪的打刀,早已忘却了自己是干嘛来的了,一副小心翼翼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但很明显,他显然是高兴坏了,要不是顾着审神者的身体,恐怕早就将自己的主人抱起来举高高了。

“是——是我的?”

“还会有谁啊喂!”审神者抱怨了一声,倒是没有再拒绝打刀在他小腹上摸来摸去的举动。对着看上去智商掉线了的打刀,他终于得以好好藏住心虚表情,假装身体不适般的咳了一声,“……所以昨天我没有完成工作,晚上太热把你赶出去,胃口不好不想吃正餐,还去隔壁阿凌家里浪什么的……”

“我明白的,主!”付丧神一脸自责的表情截断了审神者的话语,“是我的错,没能及时发现您是因为这个而心情不好……我这就去远征冷静一下,回来之后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的的的的——”

留下来的三振刀剑以及一名人类堪堪伸出手,长谷部就已经拖着长音跑没影了。

“……啊。”

“跑掉了呢。”

“我、我只是打算开个玩笑……”

“大将只是想偷懒和逃避长谷部旦那的控诉吧?这下成真了。”

 

“不要那么淡定啊你们!”刚才还一副虚弱表情的审神者慌张的把被子一掀,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跑,“长谷部真的会误会的!这样的话——”

“这不是正好嘛,家主。”

眯着眼睛的太刀嘴角含笑,轻松的把审神者拽回来:“您不是总抱怨近侍管的太宽太多,而且每次被压着做很久不是很难受吗,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体验一下偷来的假期,这主意听上去很棒哦?”

“棒个锤子啊!我又没有真怀!等几个月后长谷部他发现了怎么办啊!!”

“这个嘛,我想以长谷部的性格,应该不会弑主的……大概吧?”

 

——大概你妹啊!

如果审神者知道他会因为一个玩笑而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他绝对不会对长谷部说谎,哪怕被因此而生气的长谷部搞的一周下不来床都不会说出那句“怀孕了”的话。

青年木然的坐在被炉里,倚着一个他肖想了很久都没舍得在万屋买下的软绵绵靠枕,手里捧着的不是往日沉迷的游戏机和平板,而是一本育儿读物。一旁放着的多个食盒里菜色看起来十分精致,但无一例外的,既没有鱼腥也没有甜点,反而是柠檬片和酸梅占了半边江山,连唯一的山楂片都是好不容易才求着留下来的。

房间外面安静的可怕,平时喜欢来找审神者磕叨的付丧神们统统被赶的远远的,美其名曰“要让主人安心静养”,结果就是审神者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个没有任何可能会发出辐射的电子设备的屋子里,能够随意进出的只有负责伙食的烛台切、懂的生育知识的药研、还有作为当事人的压切长谷部,除此之外连审神者自己出门都需要上面三振刀的陪护。

 

简直就是囚禁阿喂!

这幅状况审神者当然是不干的,起初还大喊大叫的去抢通讯器,威胁自家的打刀近侍要举报他神隐自己,然而在看到这位近侍大人委屈巴巴的抽着鼻子表示自己只是关心主的身体,毕竟主人‘怀了’所以需要加倍小心,所以随便怎么打骂都随便只求能好好照顾主之后……

“……感觉现在告诉他真相会被杀掉啊。”

青年看着窗外长谷部一副傻爸爸表情认真挑选着孩子未来可能用到的东西,连一旁鹤丸的捉弄和短刀的嬉笑都不顾的样子,苦笑着对身旁“来看看大将的健康状况和胎儿发育情况”的药研说道:“早知道就不骗他了。”

拿出医疗用具摆摆样子的短刀耸了耸肩:“大家都没想到长谷部旦那他竟然相信了。【这么有趣的事情当然是在戳穿前好好围观一下啦】——我想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不、不要摆出那张事不关己的脸啊!”审神者露出快哭了的表情,“提出来的时候你们都一个个赞成,现在又都只顾得上看热闹——快给我负起责任来啊!”

面对主君的控诉,药研只是冷静的推了下眼镜反驳道:“可是我在那之前我就告诫过您,长谷部旦那是很认真的家伙,万一当真了会很难收场……结果您那个时候说了什么?”

“……‘没问题这点小事我还控制的住’。”审神者耷拉着脑袋,只想用时空传送器跳跃到一周前的那一天,把那个没有自觉的自己打晕塞壁橱里,“所以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啊啊啊——”

 

“去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然后看看长谷部旦那有什么反应。”

短刀冷静的说道,顺便麻溜的将摊开来的听诊器什么的塞回医药箱内,又抬眼看了下窗外——打刀近侍捧着一堆东西正在往回走,于是加快语速对审神者继续劝说道:“——其实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从一开始就只是个恶作剧而已,倒是因为大将拖延才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可是,如果……”

“没关系的,长谷部旦那不可能对您动粗的。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在完全不可挽回之前还能救,再说我也在您身边,要真出现什么意外我也可以及时出手,这样总可以了吧?”

“但、但是——”

审神者还想说些什么,楼梯那边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帐子门被刷的拉开,打刀付丧神的脸出现在门口:“怎么样药研,主的身体还好吗?”

极化小短刀没有开口,而是向后退了一点点,将审神者完全暴露在打刀身体的阴影中——接着长谷部的视线就跟着看过来,脸上升起一抹疑惑的表情:“……您是有话对我说吗?”

 

“呃,那什么……”

审神者结结巴巴的开口,求助般的向短刀的方向看去,却发现药研低着头,铁石心肠的就是不接收他的任何信号,“我、我是有事想——”

都到了这份上了,他索性心一横,深吸一口气,直白的把话说出来。

“其实怀孕的事情是骗你的,当时候就想逗你玩一下,谁知道竟然被当真了……对不起,是我的错。”

 

【“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您再说一遍好吗?”

“怎么可能……您是在开玩笑吗?”

“您竟然欺骗我,您知道我有多期待这件事吗!”】

审神者一瞬间就脑补了上面的三句话,抱住脑袋缩起来瑟瑟发抖,想着下面该怎么办,好像一生的记忆都开始在眼前走马灯了,自己大概是要被打死了——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

???

紧张的缩成一团的审神者耳边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他还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又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发现刚说出这句话的打刀已经在帮他收拾多余的衣服和乱七八糟的书籍了。

“等等,你没有听到吗,刚才我说——”

“主。”

 

长谷部依旧是用那种平静的语气将他的话给打断了:“您说您没有怀孕这件事,我已经听到了。”

他将脸转向青年这边,脸上划过一丝笑意,嘴角稍稍勾了一下又很快的拉平:“说实话我的确是有些生气,没想到您竟然会欺骗我……真的很难过。”

药研在一旁悄悄的撇了撇嘴,他当然能看到打刀所有的小动作以及威胁他不许说出来的眼神——这位近侍大人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只是反过来看审神者忐忑的总对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以及乖乖的留在本丸不闹腾的样子,这种感觉也很不错,这才一直没有去揭穿。

——要说捉弄了对方的话两个人也是半斤八两,当然长谷部要更恶劣一点,恩。

 

“不过因为是主,所以我不会记仇的,之后也会把您所有的东西恢复原样。”

打刀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看得审神者一阵心虚接着一阵,犹豫了好久才把内心憋了很长时间的话语说出来:“那么……那个……我的游戏机和平板电脑……”

“作为欺骗我的补偿,当然就没收了。”

长谷部一本正经的说着,把铺盖书籍什么的卷一块儿抱起来,直接向外面走去:“您歇了一整周,是时候活动一下筋骨,批点文件,自己洗被褥和衣服,去万屋采购之类的对恢复您的状态非常有帮助,请加油吧,主。”

 

“咦?……诶等等!等一下啊长谷部!你这就是记仇啊我说!这样我会死掉的……等等不要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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