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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审Xhsb)

*119极部番号贺文!

*是个be,不适者绕路

 

“……所以说我们本丸肯定是被不详之物入侵了。”

“哦。”

“怎么看都觉得奇怪吧?我指的是被吊在房梁上的鹤丸。”

“那不是他的常态吗?”

“但是他前一天刚惊吓过您……所以我们很怀疑……”

“我做的吗?!”

“不不,我们没有怀疑主人的意思,我是说可能有看不下去这种事的某种邪祟为您代劳了啊!”

“……挺不错的邪祟,留着吧。”

“等下!您不觉得奇怪吗?这几天陪您睡的刀可都是被丢出房间了!”

“果然,是睡姿不好。”

“喂?!”

“……继续,除了这些捕风捉影的小事呢?”

“您把这些事叫做小事??好吧,那么最后一点总可以证明,我在您房间里翻库存的时候可是被打晕过的!”

“……稍等,什么叫在我房间里翻库存?”

“这个……为了不被恒次和石切丸消减干净,我把我珍藏的【哗】和【哗】全堆主人你床底下了……所以才好好保存了那么久。直到昨天晚上——呜……”

“???你还哭?看我不打死你——把东西都给我交出来!”

“所以说没有了啊!连着箱子一起不见了!所以这肯定是敌人的阴谋!企图让我以为是主人干的这缺德事导致我对主人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心气难平平复不下——这口气!”

“……说实话你怀疑的是我本人对吧?”

“不,没有的事,我对自己的侦查十分自信,打晕我这件事只有比我更可怕的存在才能——”

 

【即使是不详也没有关系,因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哐当”一声,被刀鞘砸在脑后的大胁差脸朝地的摔在地上晕了过去,在他背后站立的极短爸爸推了推自己的平光镜,冷静的对着一脸无语的审神者说道:“……这个人企图把书藏在粟田口房间,被鲶尾哥翻出来后才歪脑筋动到大将这边,果然没有吸取教训。”

“这个先不提,”审神者摆了摆手,“我比较在意刚才青江说的那些事——鹤丸的那个,真的不是一期或是其他被搞烦了的刀做的吗?还有来陪我睡觉的刀剑被丢出房间……怎么看都觉得好像是被人嫉妒了吧?我是被他们的家长讨厌了吗?”

“大将的思路真是一如既往的清奇,一般而言不是应该说自己太受人欢迎导致这个本丸有刃无法忍受主君的卧榻之侧被其他人分享……什么的吗?”

“但这、这也太自恋了吧?要真这么想的话。”审神者露出了一头雾水的表情,“我不记得有哪振刀对我执着到这个地步。而且嘛,就算真的喜欢我喜欢到不准别人来分享,那为什么不来和我说啊?万一我也觉得他不错值得结缘呢?”

“所以青江说的应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最近请一定要小心,毕竟能悄无声息的打晕极胁的敌人要真的隐藏在本丸里,这可就糟糕了。我会和兄弟们也说一下,二十四小时轮班,赌上粟田口的名义,绝不会让大将出事!”

“哦哦!真可靠啊药研!那就交给你了!”

 

“不过要说那是敌人的话……”

审神者在短刀走了之后,暗自嘀咕了一句:“……一般来说敌人会帮我整理房间,打扫卫生和盖被子吗?”

 

粟田口家的小短刀们的确尽心尽责,从白天的寸步不离到晚上名正言顺的寝当番守夜,全天候的盯梢着审神者的身边周围,要不是被强力拒绝,恐怕连厕所隔间都要和审神者挤一块儿——

“……从天花板上下来,前田。”

“诶?可是主人不是不让我们进来吗?”

——被你们从上面炯炯有神的盯着谁能尿的出来啊!

苦逼的审神者憋屈的提上裤子,在前田藤四郎“您怎么了是肾不好吗”的关切询问声中,转身狂奔到了本丸一号大佬的医务室内:“药研!!”

聪慧的短刀扫了一眼审神者和他身后跟着的兄弟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也是没办法啊大将,我们不知道那个的目的和出现规律,等您被袭击后再防备就太晚了。”

“可是……”

审神者想说他完全没感受到威胁,那个或许可能存在的入侵者对本丸的布局十分熟悉,不仅能将他各种乱丢的物品分门别类的摆放好,并且工作累了出去转一圈回来就能看到几案上摆了他喜欢的茶点;还像是知道他有半夜打游戏的坏习惯似的,一到睡点就拔了他的电源插座;甚至在他因为锻不出想要的刀而沮丧的时候,晚上能在枕头底下摸出松子糖来。

——所以会有那种闯入别人本丸,躲藏起来,却是为了给里面的首领悄咪咪做保姆的敌人存在吗!

 

【不会有敌人的,在这个本丸里所有人都是你的。】

 

“怎么了,大将的表情十分微妙呐?想起来什么了嘛?”

“没有。”

他对关心自己的护卫者说了谎。仿佛是天经地义般的,没过脑子就选择隐瞒下了那个人的情报。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几天时间过去了,那个不知名的人物似乎销声匿迹了一般,也证明了短刀们的护卫的确十分有效。

然而审神者却开始失眠了。明明是看习惯的房间布局,熟悉的天花板,每天早上担当近侍的初始刀一如既往的将他从被窝里摇醒……但那个人没有再来,屋子里也没有那个人的气息,是因为防备太过了吗?

“唔……今天是今剑啊。”

“是的哟主公大人,我是被拜托过来帮忙的——大阪城又开了,药研、平野、退他们去挖弟弟啦——所以他们把这边的护卫交给我……我会努力的!”

审神者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第二振刃在不明角落里死死的盯着他——于是眼珠转了转,咳嗽一声:“那么今剑能帮我去厨房端盘点心来吗?今天烛台切做了樱花饼,我们一起吃吧。”

“诶诶?可是——”

“放心你看我这么大个人在这里,来来往往的刀剑们都看着呢,不会有事的。”

或许是他信誓旦旦的表情起了作用,也或许是樱花饼的诱惑实在让人难以抵抗,小短刀歪头思考了一下,就立刻将同伴的嘱咐抛开一边,优先执行了审神者发布的任务:“好的主公大人,您坐这边不要走动,我马上就会回来的!”

 

等极化小短刀跑的不见踪影,审神者左瞄瞄右瞄瞄,在寻找无果的情况下无奈的小声嘟囔了一句:“……支开了也不行吗。”

最后的尾音还没结束,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出现了,如同恐怖故事里的鬼怪现身前惯例的阴风阵阵浑身发冷一般,某个‘东西’开始在他背后显现——当然这是他猜的,因为本人正被一只手按住,让他回不了头。

“……您不应该让今剑离开。”

“他不走你就不会出来,也没办法嘛。”

审神者抱怨着身后之人的谨慎,一丢丢为自己小命担忧的情绪都没有。首先这个人用的是敬语,其次按照这神出鬼没的身手,要是对他有坏心,他的脑袋早就不在脖子上了。

“你是谁?来本丸做什么?还有……我是不是认识你?”

身后的人在迟疑。

“我能看看你吗?不会将你供出去的——这样也不行吗?”

按住他的手犹豫的松开了。

审神者做足了心理准备,从本丸刀暗堕一直到长相可怕的溯行军统统在脑子里过了个遍,然后才强迫自己一分一分的回过头。

“噫——”

眼前的景象让他倒抽一口凉气,按着地板就想爬起来逃跑,所幸那个‘人’就这么站在那里,看上去比他还要忐忑个十倍,如果没有感觉错误的话,只要自己一有什么动作,这个人可能就要立马跑路了的样子。

最后还是审神者先开的口:“……喂我说,你应该不是在戏弄我吧?”

那边想跑路的人愣了下,似乎没想到会被如此形容:“——不是。只是我并不属于……等等,在您眼中我是什么样子的?”

“真要形容的话,就是一团马赛克。”审神者诚实的描述道,“糊掉的脸和身体,勉强看的出配色是紫色和棕色……是棕色吧?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啊?”

话音刚落,对面给他的感觉——那种紧张兮兮的气息一下子松下来,方才的话语似乎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绷紧的弹簧骤然松开。他立刻便察觉到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解,他可能猜错了:“所以说其实你不是长这个样子的?是我这边出现偏差了吗?”

“……准确来说,是您刻意回避了我的存在。”

马赛克的声音透着些许难过,然而也的确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大概不是错觉:“这么说,您的确很希望留在这里,可是这样的话——”

他的声线压的很低,审神者听的模糊,不得不重复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因为你自己不愿意,所以听不见声音,看不见形体,即使那个人是……】

 

“主公大人我回来啦!看,烛台切先生新鲜出炉的樱花饼!”

从走廊另一端突然出现的声音将审神者吓的一抖,一回头就看到今剑放大的脸出现在面前,差点被这二次惊吓给暴击了:“回、回来的真快……你们极短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那是天赋啦天赋!”小短刀开心的倚着他坐下来,一边啪嗒啪嗒晃荡着脚,一边给他递了个饼:“——给,这个是烛台切先生特意多放糖的!”

“太好了!”

审神者做出欢喜的模样,接过来咬了一大口,眼神却悄悄的往那个人的方向飘过去。

——空无一物,刚和他说话的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什么?从今晚开始撤掉短刀们的防护?”

药研藤四郎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那个问题——”他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那个问题还没得到解决吧?万一您受到伤害怎么办?”

“不会的,我和‘那个’谈好啦,他是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的。”

审神者十分直白的将马赛克供出去,将他们白天的见面稍作修饰:“放心,我们聊的很愉快,之前是他帮忙做的家务哦!”

“不是这个问题吧!您究竟是怎么见到……今剑没有好好的保护您吗?”

“哦,那个,我把他支开了嘛,诶嘿~”

审神者露出个不符合年龄的俏皮表情,还吐了吐舌头——看的面前的极短爸爸只想打他。

“请不要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短刀的表情变得又是焦虑又是愤怒,其中还夹杂了几分无可奈何,“都说过多少次了,就是因为这样轻信他人,您才会【    】在这里!”

“恩?刚才你话中间是不是漏词了……”

“——所以我会留下来再查看几天!如果那家伙出现就柄通了他!”

“等一下,住手啊!”审神者大惊失色的拉住咬牙切齿的短刀,立刻将方才没听明白的话给抛在了脑后,“他、他说会离开这里的!所以没必要这么做了啊!”

药研从下往上盯着他,带着怀疑的语气:“……真的吗?”

“当然……”不是。

审神者心虚的吞下了后半句话,直觉告诉他如果说出来事实就真的大事不妙了,“他只是、只是在这里歇歇脚而已!时间到了就会走的!”

“…………”

“…………”

短刀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继续开口:“既然这样,那就按大将您说的办好了。只是您还是应该——”

“——注意自身安全。”审神者飞快的接口,对着他无辜的眨了下眼睛,“听了很多次,耳朵里都长茧子啦。”

“这可是忠告,说再多次也不为过。”

药研叹着气,警告般的用自己的刀柄戳了下审神者的手背:“可不要轻易的让我们失去您啊,大将。”

 

自从那天与药研藤四郎沟通后,短刀们的防护的确被撤除了。

但了解这振极短的审神者十分清楚,这位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尤其是在威胁到自己性命方面的事上,他的表现只能以用力过头来形容。简而言之就是,明面上的警备解除了,暗地里自己还指不定被盯梢成什么样。

——所以那一位马赛克朋友你别随随便便的跑出来啊!

说来也奇怪,那个人从那之后起就没再现身于审神者眼前,就像是察觉到了针对于他的那个包围网一般静静的蛰伏下去,偶尔帮这位邋遢的本丸之主打扫下房间,整理下被褥什么的,也没做出太出格的举动。

……直到这一天,审神者悄悄的在凌乱的被窝里塞了张小纸条,告诉那位连名字都不愿让他知晓的朋友,希望能约出来见一面。

 

他真的十分好奇。

按说这种来历不明的人物需要非常警惕才对。但不知为何他生不出警觉的心思,甚至隐隐约约觉得对方对他抱有很大的善意,并且渴望亲近自己。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纸条,放的时候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难道是因为自己引狼入室而愧对信任自己护卫自己的药研的缘故?不可能啊,平时我也给他添一堆麻烦,完全没有愧疚的感觉嘛!

——再说那个人会不会翻他枕头,翻了之后会不会赴约都是个问题。

 

两天后的晚上,审神者和作为近侍的初始刀互道晚安后,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随后悄咪咪的爬起来穿好衣服,从后窗那边跳到早准备好的垫子上——落地无声,完美!

他沿着熟悉的走廊外侧行走,绕过刀剑们的居室,在粟田口家的大房子外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叫上护身的小短刀。

偷偷摸摸走到后院的时候发现那个人不在,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居然不在!明明给他留了纸条的!

然而在没有看到那个身影的同时,审神者也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是他有点害怕那个人,不是害怕他会被伤害到,而是莫名的有一种再接近不行,这个人会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破坏掉的感觉……

“……说不定这样才比较好。”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对,这样是不行的。”

他之前听过的声音再一次显现出来。并不严厉,只是不知为何带着某种沉重的味道,“若不是事态紧急,我也不愿意进到您的领域。”

那个‘人’——姑且就叫他是人吧——就如同凭空出现,身影从看不见的虚空中挤出来,审神者张大嘴巴看着他一点点的现出身形,完全没有惊动这座本丸的结界,仿佛他是原本就在本丸里头的东西,被承认了身份一般。

“……这可真是厉害啊。”

审神者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想起来方才这个人说的那句话,急忙追问道:“为什么不行?你指的什么,我不明白……还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

来人没有回答审神者的话,而是就此沉默下来。照理来说这深更半夜,看到面前人出入本丸如入无人之境,脸孔又是一团模糊,无论是谁都不能放心,再不济也得叫个一两振刀剑防护才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这个人起,那种“绝对不会被伤害”的直感便牢牢的刻在他的思维中,使得他无论如何都提不起警惕之心。

 

“您原本就认得我,只是不愿意想起。”

许久之后,叹息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他的语调低沉,甚至从每一个字句里都能感觉到他的犹豫:“我原本也并不在意这样下去,但如今连您自己都开始怀疑,这就不由我不现身……您呼唤我,也是因为您在不安某些事,而不是因为方才您问我的那些。”

审神者想嘲笑这个人,明明他的本丸很安全,大家也都喜欢他,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到底有什么需要不安的——可是他却没能笑出来。

长久以来笼罩在心头的雾霾,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询问,即使偶尔试探性的问那些真心待他的付丧神们,也只是得到‘您想多了’‘昨晚做噩梦了吗’‘给您开个方子安神’诸如此类的回答。

 

【政府多久没有开新的地图了?为什么连新的锻刀都没有了呢?演练场的熟人们究竟去了哪里?说好来做客的朋友们为什么一个都联系不上了?】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与这个本丸,浑浑噩噩的过着泡沫般幸福的生活。

……如此的不真实,就如同他身边的一切全部都是假的一样。

 

“我已经在您身边出现过许多次,每一次都是青江先发现的,接着是短刀,然后您会和我见面——但不管哪一次您都无法下定决心,而我也不能够强迫您……”那个人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所以才一直拖延到了现在,是我的错。”

“下定决心?我需要下什么决心?”审神者露出不解的表情:“我知道这个本丸有问题,可是——”

“不是您的本丸,而是您自己。”访客快速打断了他的话语,“每一次、每一次,无论多少次的见面都被您忘掉了……您不记得了吗?上次您对我说想去万屋看看新品,上上那次说想吃朋友家烛台切的糕点,上上上次抓住我的手说要和我去旅行……”

那个模糊的身影说着说着,又自嘲的笑了一下:“那时候您还能认出是我,哪怕本丸内没有人知道我这振刀,您却一眼就看的出来——然而现在,您连我的模样都不记得了。”

 

审神者听的有点糊涂,他不是那么聪明的人,能理解到的部分也只有自己似乎见过很多次面前这个人,又忘记了他的事。

“所以你要怎么做?”他直白的问道,一边说着一边犹豫的回头看了眼他的本丸,那些高高低低的屋舍,付丧神们白天玩耍和劳动的影像似乎还残留在那里面,一想起来就觉得内心温暖,而面前这个人,尽管有着再熟悉不过的气息,但那种一往无前下定决心的姿态,却无端端的叫他害怕:“你要让我离开这里?离开我的本丸?”

“不,之前也说了我无法强迫您,只想带您出去看一眼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

说话的人在一团模糊中对审神者伸出手,“就一次,这次过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您了,这样可以吗?”

 

【要和他走吗?这次终于要离开了吗?即使只是个谎言,你也要和他一起出去吗?】

 

“那就走吧!”审神者把手交给对方,又不舍的看了眼他的本丸,最后一次确认道:“我……还能回来的吧?”

“是的,您不用担心,我会将您好好【带回本丸】的。”

 

 

 

 

 

压切长谷部的意识渐渐的从一片寂静里往上浮。

首先闯入进来的是细微的哭声,夹着令人莫名心慌的“滴——”的长音,他努力的将自己从那片黑暗中一点点拔出来,感觉到身边全是自己同伴的气息,自己被谁拍打着推蹭着,还有好几个人慌乱的脚步声。

他费尽全力的睁开了眼睛。

 

“长谷部君旦那,你……没事吧?”

率先与他对上视线的,是曾同在织田家相处过的短刀,与平时镇定自若的模样不同,此时的他眼眶微红,似乎刚刚哭过的样子,虽然是看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的打刀,神情却十分恍惚,眼神也一遍遍的向床头飘过去,好像问出这个问题并不是出于关心,而只是身体的反射记忆让他习惯性的说了这句话。而在他后面站着的一个个付丧神都在沉默,或是捏拳咬紧牙关,或是默默的流泪。

“我没事。”

长谷部十分冷静的将自己的身体放正,接着站起来走到床头——被床单覆盖的只剩脸露在外面的男人,眼睛紧紧的闭着,和梦里出现的审神者不同的是,他眼眶深陷、嘴唇苍白,也没有呼吸了。一旁的仪器上,显示屏拖出一根长长的直线,伴随着滴的蜂鸣声,告知了他们的主人生命的离去。

打刀付丧神眼神黯淡,弯下腰,附在这个已经死去的人类耳边,嘴唇颤抖了几下,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抱歉,我骗了您。已经,哪里都回不去了……是我亲手杀了您……对不起,可我必须这么做……真的十分抱歉……”

 

被警报声吸引过来的主治医师就站在病房门口,见此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你们也不用太自责,他的意识受了重伤,这样自以为安全的躲藏在潜意识里,灵魂迟早会被消磨殆尽,与其这样倒不如趁早戳破他的美梦把他捞出来,还能够顺利转世——这也是我们商量过后最好的办法了。不过……”他的目光投向低着头的长谷部:“没想到你会自己请缨去那边推他一把,明知道将他拉出来迎接他的就是死亡,却还非要自己来做,的确是很有勇气。”

 

“……等主转世后,还能再见面的,是这样的吧?”

“是啊,没有错。”

 

门板缓缓的关上,将打刀付丧神终于忍不住抱着审神者还带着余温的身体痛哭的声音隔断在了房间里面。

这位时政医疗处灵魂科的主任医师低低的叹了今天第二口气:

 

“……损伤的那么严重,下辈子别说有灵力,估计是个智力发育不全的傻子也很有可能。大概是没办法再见面的吧。”

“抱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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