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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本丸的故事(审→hsb)·之五


——只是为了寻求那个已经碎掉了的长谷部的回答,才把他留下来的吗?

 

直到第二天中午,被安排了佃当番的长谷部依然在想着昨晚鹤丸所说的那些事。以至于他在早上被一期一振粗鲁的叫起来,告知今天有他的当番之时,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下,为什么我还要为你们做事?”

“你是想在这边白吃白喝吗?”

“那就把我放走啊!”

“战利品没有选择的权力——快起来!”

 

被99级太刀押着丢到了田地里,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99级的佃当番搭档极化药研藤四郎轻松按住。

“——不想和我聊聊吗?”

 

结果短刀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把他丢在旁边,自己认真干活去了。长谷部咬了咬牙——他现在确实需要个人让他了解一下现状,而不是像前几个那样的话说一半或是无法沟通的,而以他对这位老同事的了解程度来看,这位的确是个最优选择。

……所以他乖乖的劳作了一早上绝对不是屈服于近侍和审神者的淫威!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间休息的时段,他觉得是时候让短刀为自己解惑了。

 

“那么说,你已经知道那一位碎了的事情了?”

药研撑着锄头坐在田埂上,侧过头看他:“嘛,要我说的话那只是个意外,大将从头到尾都是最无辜的那个——这么说你能满意吗?”

 

“我要的不是这种敷衍了事的答案!”

 

“啊啊,也是,毕竟是‘压切长谷部’嘛。”

他叹了口气:“那一天,我也是那支部队的成员。所以接下来我只说这件事的经过,剩下的由你自己来判断。”

 

“那天出战的是我、厚、今剑、和泉守兼定以及长谷部,队长是一期尼。”

“然后一期尼走到中段就受了重伤。考虑到那个战场的危险性,这本来不是什么稀奇事,但部队却没有被传送回本丸——照理队长重伤,无论如何都会直接回城的,结果没有。而那个时候大将的指令是……继续前进。”

“长谷部把自己的御守给了他,自己从中伤变为重伤一直撑到了敌军本阵之前,可是大将的命令依然是继续前进。”

“我们就是否需要遵从这个指令而发生了争执……我想你该知道‘自己’会做出的选择吧?”

 

“……继续前进。如果是主命的话。”长谷部沉声说道。

“没错。”药研摸了摸手里的农具,视线从长谷部那边转移到了地上,“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击破敌阵的同时长谷部碎刀,我们也终于得以回归本丸。”

 

“审神者的说法呢?”

“他是被我们弄醒的,说之前的事完全不知情。”

“这种话你们也信?”

 

“……你对大将的误解很深呐。”药研瞥了他一眼,“如果你有做过近侍——不管是在哪个本丸——就应该知道战斗自动续航这件事,而负责操作的是狐之助,审神者的指令是提前录好的。”

 

“所以即使碎刀也不是他的过错?”

“不知道,这件事直到今天大将都没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若是刀剑重伤后继续进军,狐之助绝对会给到审神者提示,确认之后才会发布这样的命令。”

 

长谷部的眉头皱起。

“我不明白。”他看了眼药研的表情——没有怨恨或是愤怒,只在说话间留下一丝丝哀伤,“即使这样你都不认为他是故意的,为什么?”

 

“因为大将不会做出这种事。”药研非常确定的说道,“我们虽然是刀剑,但既然有了人类的身体和情感并且也相处了那么久,自己的主人是怎样的人这方面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那他不喜欢‘压切长谷部’,所以碎掉他的可能性呢?”

“那个不成立哦,大将不会讨厌长谷部的……啊,不过。”药研突然转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在这件事发生的前一天,长谷部——我是说我们本丸原来的那个——有向大将告白,虽然失败了,大概。”

 

“…………”

“对,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药研看着打刀满脸写着一言难尽,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为什么那么吃惊?会有被主君眷顾的刀剑,自然也会有倾心于主人的刀,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和你不一样,那家伙很直率的。被拒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大将从很早之前就表现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应该是只把他当下属来看待了吧。”

 

长谷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些艰难的开口:“……那么,会不会是——”

 

“啊,药研!怎么还在这里,主上有叫你过去一趟哦!”

跑过来的小短刀止住脚步,看了看气氛正好的两振刀:“……抱歉打扰你们啦,但主上那边比较急,原谅我吧。”

 

“没事,该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药研站起身,拍了拍沾上的尘土,“剩下的你就自己考虑。不过最后给你个忠告。”

他盯着长谷部,紫色的眼眸里刀锋般锐利的杀意一晃而过:“不要试图去伤害大将,不然的话——”

 

 

——哪怕你是‘压切长谷部’,我们也会在你触及那个人之前,将你折断。

警告的话语犹在耳边。

 

“即使你这么说,”长谷部低声自语道,“在知道这种事后,我也不可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让它过去的吧。”

 

他握紧了手中的本体刀,向审神者所在的二楼,那个隐隐露着光线的房间看去。

正是夜晚时分,本丸刀剑们早已用过晚饭,现在都应该在自己的屋内休息,偶尔有几个喜欢闹腾的也不会过来打扰他们的主人。而打刀在晚上依然灵敏的侦查告诉他,那个房间周围毫无防护。

——既没有值守的人,也没有用来阻隔的结界,看上去对自己的刀十分放心。

 

可惜他并不是审神者的刀剑。

 

轻松的跳上了屋檐,屏息了几秒后没发现任何异常,于是顺着屋脊一路无声的猫到了审神者的窗户下面,抬头一看,窗户大开。

——这真是好机会,省的他去思考该如何不被发现的潜进去了。

 

然而直到他跳上窗台的时候才发现漏算了一个问题——他想当然的以为各个本丸的布局应该是差不多的,而审神者的房间也应该如同他主人那样分为好几个隔间,平时在外间工作到晚上,然后睡前才会进内间,也就是他进去的地方。

所以当他刚在窗台上站稳之时,就和坐在桌前面向他的审神者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长谷部……”

 

面前的人露出他曾经见过一次的恍惚表情,也没有震惊或是质问,只是直直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

他还没来得及辨认出那双眼睛里一闪而逝的情绪,就几步冲过去一把捂住这个人的嘴,刀鞘的边缘卡住脖颈,刀刃滑出一截,压低声音威胁道:“……我有事要问你,不许呼救,不然就砍了你。能理解的话就点点头。”

 

在审神者上下晃了头颅之后,长谷部才慢慢把手拿下来,他还不确定的多等了一会儿,直到看出审神者确实没有大叫的意思,这才从全身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成一般警戒状态,但刀还是没拿走,依然架在脖子旁没动。

“不打算挣扎一下?”他总觉得这样的入侵太过容易,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因为长谷部不会真的砍我,这点还是能明白的。”审神者对他眨了下眼睛,非常配合的把音量同样压得很低,摆明了很懂自己暂时成为了人质的身份,但话一说出来就让长谷部收回了前面那个观点,“不管你要问些什么,先从桌子上下去,你踩到文件了。”

 

这种说话的方式真的很想让人直接砍下去。

长谷部忍着从他脖子上压切下去的冲动,从桌子上跨下来——刚才情况紧急他才直接跳上去的,还小心的侧身不碰到几案上堆砌起来的一小沓类似报告书的东西,还有杯子盘子烛台等等,直到双脚重新在地上站稳,他才松了口气。

——还带着一点‘看我什么都没碰到’的小得意。

 

真的很像啊……在这种方面。

 

审神者垂下眼睛,盯着架在脖子上的那振相似而又不同的本体刀:“所以,你想问哪个方面?我的?本丸的?还是你主人的?”

“都不是。”长谷部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是上一振的‘压切长谷部’,我想知道他碎掉的原因。”

 

“因为我命令他重伤出击。”审神者非常快的接话,仿佛这些早已在脑中构思了很久,“那个战场找到一次敌军大本营实在不容易,所以稍稍冒进了些,本来想着赌一把,结果赌输了。”

低着头的他没看到长谷部在听到这句话时露出的冷笑:“真的是这样吗?”

 

打刀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下巴,使力抬起来:“这可和我了解到的不同啊。审神者大人,你该不会是因为私心而处决掉他的吧?”

 

“私心?”

“因为觉得刀的感情很麻烦,所以用这种方式摆脱了也好——这种的?”

 

这句话刚出口,审神者的眼神就不对劲了:“——你说什么?”

 

该不会是我猜对了吧。长谷部想这么说。

然而房间里的空气在那一刻就像被抽走了似的,让他无法呼吸,逼迫着他把这句到了嘴边的话语咽下去。

 

审神者却在此时极为古怪的笑了一声,沉重的气氛便随之消散。

“刀的感情确实很麻烦啊。”他的脸上带着笑意,仿佛这种事在他来看只属平常,“有了人的身体,有了人的心,就把自己当成人类来看待,还去向自己的主人索取多余的东西,纠缠不休什么的……真的很麻烦呢……”

 

擅自的付出感情,又擅自的决定死去,为什么不再等等我呢?我也有想要告诉你的事,为什么你不愿意听了呢?

 

“为什么刀剑要有心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奇怪了,无法理解。”

“所以不存在就好了——这样的东西一开始就不存在就好了。”

 

这样的话,我也不会痛苦了……

 

“是吗,我知道了。”

“那么从我这边得到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啊,满意了。”

锋利的刀刃抵着审神者的脖子从刀鞘里抽出来,光洁如镜的刃面上映照出其主人充满杀意的脸:“药研、烛台切还有加州清光他们都很信任你,本来以为大概是我看错……”

 

“没看错啊,我就是这样的。”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审神者从表情到语气都没有变化,微笑的表情宛如面具般凝固在脸上,“其实刚才我是有点惊讶的,你竟然会提起上一振的事情。原本还想着你是要挟持我跑路,或者为上次的事情复仇什么的……结果就为了向我求证这种无聊的小事?”

太天真了。这个人说着,带着毫无悔恨的、碍眼的表情。

 

——就是这种人。

长谷部想。就是这种人,欺骗了这个本丸对他忠心耿耿的付丧神们;也是这样的人,因为‘无聊的小事’而向主进言,用自己原主们的往事来使他的功绩蒙尘,让不谙人事又心思单纯的主厌弃他,最后抛弃了他。

 

不可原谅。

 

在镶金黑漆的刀鞘落地的瞬间,雪亮的刀光映着审神者尤带笑意的神情直劈而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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