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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现世度假·上(审xhsb)

*真实经历改编,抱着我被海关和局子扣了一个月的嘿西模造刀瑟瑟发抖

*老夫老妻的二人世界

*车不在这篇里



好难受……好痛苦……

 

身体不听使唤,这种像被人把浑身骨架都抖散架又用拙劣的手法拼起来的酸痛感,他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更不用说脑袋像被敲闷棍那般疼,还有点晕乎乎的想吐。

 

“……&%*#@……+~¥&(……”

 

好不容易调动了全身的知觉,刚把意识从沉睡中拔起来,耳边就传过来陌生的语言。等长谷部费力的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被装在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里,在他能做出什么之前,面前的盒壁被尖锐的某物破开,伴随着撕拉的声音,他的藏身之处就这样被粗暴的撕裂。

——紧接着一只绝对不属于他主人的手,向他伸过来。

 

?!

他急忙想要躲避开,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一把捏住腰部就这么被提起来,毫不客气的丢到了外面。

 

还没从不良状态中恢复,又惨遭二次伤害的打刀被摔懵了。

他下意识的抬头去寻求自己主人的帮助——然而除了围着他的几个穿着制服的陌生人之外,也只有很多和他一样被拆出来丢的满地都是的各种货物……

 

等等,货物?

他赶紧低头一看——果然自己还是在本体里的状态,在普通人类的眼里,恐怕他就只是一把刀而已。

那么这样的话,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好像也有点头绪了。

 

 

“为什么?我会陪在长谷部身边的啊?”

审神者困惑的看着果断拒绝了自己的打刀付丧神,“只是个搭载的工具,没必要如此排斥吧?试着体验一下人类乘坐这个的感觉如何?”

 

“请恕我拒绝,您把我当行李一样带着就好。”

“那是不可能的!刀具是不能带上飞机的!”

 

“我可以自己跟上,沿路沟通一下其他守护神之类的就行。”

“这个是飞机!飞·机!是在空中移动的——并且还需要过海!”

 

“那就找驿站把我寄到您的住所。”

“……总之你就是不想和我一起乘坐飞机,是这样没错吧?”

 

这位近侍大人吭哧了两声,最后低头不说话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想说原因。不过把你直邮回国内的话会时间久一点,大概需要一两周。”审神者叹了口气,摸了摸看起来相当愧疚又流露出沮丧表情的打刀,“我会把你封入本体里一段时间,到时候你醒过来就能看见我啦。”

 

 

回忆结束。

 

长谷部还记得审神者最后对他说的是“我会第一时间唤醒你”。

所以他的主在哪儿?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件事,就发现刚才把他摔的七荤八素的家伙又向他抓过来。所幸这次有了准备,他急忙让自己的灵体脱离本体刀,退后几步避开那种让他起鸡皮疙瘩的触碰。

然而不幸的是,他作为付丧神的灵力链接还挂在刀上面,以至于被不认识的人用手指抚过的不适感依然从那边共感映射到自己身上。

 

“喂——!别碰我!”

他对着穿着制服的男人们怒气冲天的吼道,然而对于看不见他的普通人而言,这样大声的音量也只不过像被一束光线或者阴影掠过似的不痛不痒。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刀刃被人从鞘里拔出来,对着他锋利的刃口指指点点——看的出来并不是通常他所得到的夸奖赞叹,而是嫌恶以及觉得麻烦的表情——这也就算了,反正不是主的评价都无所谓。

……然而在共感的影响下,他的外套和里面的衬衫就这样被直接扒掉了。

 

接着那个人又把手搭上了他的刀镡,一路摸到目钉处,然后笑着抬头说了句什么,边上一人带着饶有兴趣的表情起身,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把细长的锥子状的物体,递给了那个正拿着他比划的人。

尖锥被提起来对准了……等一下,那个地方是……

 

“等等,不要——”

 

在长谷部惊慌失措的阻拦声中,锥子的前端敲上了目钉的位置。

 

 

“什么,被扣押了?”

审神者一路上一边向对方询问着情况一边急急的叫着车,“师傅麻烦去浦东——具体地址等等我查下告诉你,先往那个方向开…………嗯我在听,管制刀具是不可能的,那个是美术品,不开刃的那种,证书都在里面呢!”

“什么已经送到警察局了?要那边再鉴定?可是这都快三周了!”

“不不不,不是我急不急的问题,是会出事……我这边客户会急出事情的。”

“好吧我知道了,我自己过去一趟。请问地址是……”

 

说的口干舌燥的审神者在和司机报完地址后把自己倒回车座靠垫上,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麻烦了,施加在刀上面的混淆术式和封灵术式只够坚持两周多一点。本来想着在海关积压就算了,结果拖延到现在时效都过了才告诉我去了局子里……希望长谷部不要怪我才好,嗯,应该不会吧?”

 

长谷部有没有怪他还不清楚。

但在进那件检查室的时候,在看到长谷部的状态之时噗的笑出来,肯定是把这振刀得罪的狠了。

 

“没事,没什么。”迎着几个检查人员宛如看神经病的目光,审神者一面道歉一面强忍笑意道:“第一次见到他被欺负成这幅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逼迫自己的目光从空无一人——实际上有个被折腾的惨兮兮的付丧神正怒瞪着他——的地方挪开,清了清嗓子道:“是美术品。这把可不是真刀,只是工艺比较逼真——”

 

“开什么玩笑!之前我们检查的时候,这个能轻易的削断木片和塑料!”

 

“是吗,”审神者满不在乎的把这振刀剑握在手里,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拔刀出鞘,“这我就奇怪了——你们把这种钝口的刀叫做开刃的管制刀具?”

他一把握住传说中能轻易压而切之,雪亮锋利的刀面,让刃口深深的陷入掌心。屋子里所有人一时间屏住了呼吸——包括缩在角落里衣衫不整的打刀付丧神,这振刀看起来急的下一秒就要向他扑过来了——然后他松开手,掌心朝上,摊平在明晃晃的光线下。

 

没有一丝伤痕。

而他手中刀剑的锐角早已不复存在,刃口从大弧度的切先一直到柄的位置,全部变成了倒梯形的状态,看起来不仅切不了什么塑料木片,估计当个尺子都嫌厚。

就在所有人都震惊失神的那一瞬间,审神者悄悄的用缩在背后的手比划了几下,空气在一阵肉眼不见的波动后恢复原状。

 

“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就带走他了哦?”

“嗯……嗯。”

 

随后这个人就光明正大的向角落里的打刀招了招手,在房间里的几人突发性失忆般迷茫的目光里,大刺刺的走出去了。

 

 

“等等长谷部,等等我啊!”

被出门后速度飙升的打刀抛下好一段距离的审神者几乎是小跑着追上去,“我错了,我不该笑你的……对不起嘛。”

 

长谷部一声不吭的就往前冲,把后面这人的话当听不见似的,直到审神者哭笑不得的扯住了他:“等一下啊,你知道该往哪边走吗?”

 

打刀付丧神一个急停,来不及刹车的审神者直接撞了上去。

“痛……”他捂着鼻子抬头,见打刀还是只赏给他一个后脑勺的状态,于是果断闭嘴,左右看看周围没什么人便从后面直接抱上去,脸埋在那人的后颈上蹭了蹭——这是他惯用的耍赖招数,每次做了坏事被告到打刀那里,都会这样对他亲亲挨挨蹭蹭。

“我知道错了嘛——”他拉长了语调,顺便在这振刀耳后吹了口气。

 

“那您知道错在哪里吗?”

“……把你丢在海关三周还让你被陌生人摸了……但、但是我事先把你重要地方的感应都分离了!绝对不会有那什么尴尬的问题在!”

“不是那种问题!”

 

长谷部有点气急败坏的回头,见他的主人一脸‘诶那应该是什么’的表情不似作伪,忍了几秒钟,终于还是没忍住,恶狠狠的伸手抓住这人的脸往两边一拉:“对您说过多少次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刚才您吓到我了您知道吗!”

“痛痛痛痛——”审神者赶紧去掰他的手,好不容易才把它们从脸上挪开,又嘶嘶的揉了一会儿才能开口:“……我什么时候真的伤到自己了——好吧那次不算,在障眼法方面我还是很有心得的啦。”

 

“那也不行。”长谷部斩钉截铁的说道,“您在把握度量方面太难以让我们放心了!”

“好了好了下次不做了,这总可以了吧?”面对真的生气了的近侍刀,审神者不得不放软了语气,边哄边认错还连带着埋怨,“这也不能全怪我啊,如果那时候长谷部愿意和我一起乘坐上去,那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嘛。”

 

“那是——”刚还理直气壮板着脸训人的付丧神卡了壳,在审神者灼灼盯人的目光里把头偏到一边,显然是不想进行下去这个话题。

 

看来是有自己的小秘密啊长谷部。

审神者暗想。不过这也挺不错的,这种为难的样子可是在本丸那边见不到的,非常稀奇的景象。

 

“我已经被长谷部训过啦,那就原谅我好不好?”审神者笑着把他别到一边的头扳回来,又帮他整理了下衣服,用很快的手法去掉了肩甲圣带之类在常人眼里稀奇古怪的武装,拉着还在闹别扭的近侍带着他往出口方向走去,“反正时间还早,就先带长谷部在周围晃一圈吧——这里可是我的家乡,好不容易能带你过来看看……真的很棒啊,这里。”

 

被拖着往前走的长谷部在审神者身后盯了会儿他的后脑勺,嘴角慢慢挂上一丝微笑。

 

——怎样都好,只要是您在的地方,就是最棒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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