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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审Xhsb/审X被被)

*两对审,是 @本丸夜景   太太家的阿凌和被被,以及我那个24集正文里的审0053和他家hsb

*是阿凌还在胡作非为的魔王期,讲他怎么和被被以及这个嘿西审认识的

*时政日常背锅系列

*自娱自乐产物,主要目的是想把天秀的海豹阿凌打一顿

 

 

“主是要外出工作了吗?”

 

长谷部内番结束后没在房间看到审神者,然而那个青年惯用的手甲和爪套,以及只有他知道的特殊联络器都被取走了。他连忙急急匆匆的赶到门口,就看见审神者正在对着手腕上的表盘说话,语速很快,一面询问着什么一面往前走,连长谷部在身后的追问都没有顾得上回答,直到即将出门的前一刻被打刀付丧神使了点力气拽住,这才恍然回头。

“……有个紧急事件需要处理,晚饭你让大家先吃,我不一定赶得上。”

说完这句话的青年没有多说一句,仿佛上完发条的齿轮重新转动,既没有向他的近侍告别,也没有解释他的去向,直接向前快走几步,然后消失在了本丸大门的后面。

长谷部的满腔疑问都被堵在胸口,闷闷不乐的把目光从门口收回来。他的审神者是个罕见的,连名字都能随随便便透露给付丧神的武系,平时的工作就是清理各类暗堕本丸,或是追杀叛逃的刀剑,要么是卧底入一些危险的组织,因为本身实力强劲却又有些不能见光的隐情,抓住把柄的那些人便随意的使唤他的主人,频繁的让他去做那些危险极大的任务,往往前一个刚结束,青年还没在本丸休息几天,就又被派出去做事。

更让他担心的是,他的审神者一向是那个调调,越是险恶的工作,就越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什么都不吩咐,也不透露任何东西,好像只是和友人出去玩耍……却让与他亲近的人心里惴惴着,不知道这个人还能不能够平安归来。

“您……不愿意带上我吗?”他低落的喃喃自语的声音,被风声盖了过去。

 

而正如他想的那样,青年这次是故意不带上任何人的。

因为他接到的消息是,自己这次的任务对象已经在正常时空的现世中无声无息的灭掉了多座城市,就如自带死亡领域那样,所有靠近他十几公里内的活物统统死的精光,至于常规的导弹什么的却又被那个人自身携带的某种力场拦截下来,在各种尝试未果的情况下,他的上司果断的将这个看上去就不美好的差事丢给了他,美其名曰,先试探着看看能不能近身打倒这个已经被标记为混沌恶大boss的家伙……

——简单来说,就是去探探路,也可以说是去送死。

 

前来引路的同僚以及装备部的那些人一律用惋惜的眼神看他,甚至还问他需不需要给本丸的付丧神带口信什么的——

 

“你这家伙也是有了差不多七分把握才接下来这件事的吧?”

了解他的搭档为他矫正了boss的坐标,一边帮他调试联络器,一边带着嘲弄的口气说道:“没有过于完美的生物,举例来说,假如他的魔攻魔抗对远程防御强,那就必定在近身方面有所缺陷……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如果你猜错了呢?”

“那我以后再接任务就得换个协力者了。”

这话直白且真实的要命,句里句外都带着‘你大概要死了’的诅咒。

青年倒是不介于这个,从直觉上来讲,这些年与人类相处的比较熟悉后,他本能的感觉到上面那帮人并不希望自己那么快死掉,不管是作为研究素材还是初代原型什么,总而言之他的利用价值还有长足的被压榨的空间。

……对活着的东西即死,尸体保持完好的状态。也就是说,对灵魂的精神攻击?

“……那就应该死不掉吧?”

“什么?”

“因为我没有所谓的灵魂啊。”

若无其事的说着惊悚的话语,年轻的审神者一步跨出传送,迎面而来的不详气息便让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真是大手笔。”

 

眼前的建筑和摆设统统完好,似乎正是上班时间,一辆辆车规矩的排队停在路中央,闪烁的信号灯和道路两边的商店,各种电子招牌和投影如寻常那样大放光明,油锅里的炸串滋滋作响,路边摊位上摆放的汤面似乎还冒着热气。

——唯一有问题的是,所有的人,包括麻雀和家宠,统统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早没了气息。

青年随意翻了翻几具靠近的尸体,死去的人脸上并没有惊愕恐惧,脸色或平静或嬉笑或忿怒,统统停留在了临死前的一刻,仿佛死神降临在这座小镇,毫无征兆的,一瞬间收割了整个镇的灵魂,快的让人连对‘死’的反应都没有。

……没有造成破坏,没有拾取物品,没有建造法阵,只带走了灵魂……

……结合时政最近对异世界的开拓,各种急切颁布的法令,突然增多的本丸之主,和对战场突然提升的危险性语焉不详……

审神者默默的绕着死镇走了个大圈,一边走一边将事情一一理顺,心里大概有了几分计较。

如果可以,他才不想给时政上面那几个脑子有坑的家伙擦屁股。但是没办法,总不见得白白看着人类死去……

青年叹了口气,放开自己的灵觉。

就在前面,该开工了。

 

一个男人在国道上踉踉跄跄的走着,周围是成堆的新鲜出炉的各种失控车辆相撞后的残骸,他刚从镇上出来,抱着一只好不容易追上的、从路边捡的猫——当然已经是死了的。没有在意那些死在车里的人,也没有对糟糕的布满汽车零件的路况起抱怨,他只是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着一些令人听不懂的,类似“我只是想要撸活的猫而已”“为什么连一只猫都不能养”等等之类的话,伴随着无人的寂静和火苗沾着油花劈啪爆裂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恐怖。

审神者赶上这个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像他预计的那样,自己并没有被‘即死’,他的思维在胸腔深处的数据球内转动,没有滞涩,没有破坏,没有脱离。

——只针对灵魂,所以对他这个AI毫无作用。

猜测是正确的。

 

默默的在原地活动了下手脚,审神者悄然绕行到侧面,弓起身体,将灵力缓缓聚集到指尖,直到那个人刚从废墟旁边绕过,身边无风自动的撑开蹿升的火焰,阻拦住视线之时,就如同猎豹一般合身扑了上去。

被瞄准的猎物还没来得及回头,闪着幽光的爪尖就已经挨近后脑,自动护体的术式随即发动,男人身边如同水波一般荡开一圈涟漪,夺命的指爪宛如被推了一把,从脖子后面‘滑’过去,让那个男人有惊无险的“哎呦”一声,正面扑倒在地上,堪堪躲过一次爆头。审神者迅速调整重心,正准备给这人补一记狠的,耳边却传来了如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狼狈的趴在地上的男子捂住鼻子微微抬头,红色的液体从指缝里冒出来,茫然无措的视线看向他——接着抽泣了一声,嘤嘤的哭了起来:“呜……你、你做什么啊!好痛……哇啊……”

竟然因为流鼻血而毫无形象的捂着鼻子哭……

 

审神者的动作停了停,谨慎的观察了下,觉得不太像是boss的伪装,好像是真的疼哭了……

他心情复杂的放下手,做好了防御措施,小心的走过去,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这人两只手臂反折在背后踩住,随后把身上带着的、时政给的、他以为绝对用不上的活捉符咒,把这个人浑身上下贴了个遍。

针扎一般刺痛皮肤的危险感逐渐远去,审神者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看来那帮吃白饭的家伙总算是有点用处,他一边想着,眼睛盯住那人哭花的脸,却还是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如此的强大与弱小的反差,明明做了最差劲的事,性格却像个孩子一般。

不,应该不是。谨慎起见,他抬起那人的脸问到:“为什么破坏城镇,为什么要杀人?你是以灵魂为食吗?”

从这个角度看,男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很是斯文秀气,就是抽抽搭搭的破坏了目前的形象:“……猫,我的猫,你赔我,呜呜……”

审神者这才注意到这个人前面一点的地方滚了一只奶黄色的猫咪,看上去是刚才摔跤的时候从怀里掉出去的,上面沾了点灰尘,但从外表看,除开它是个尸体,确实挺可爱的。

如果这个是突破口的话……

他走过去提起猫咪,将它摆到了青年脸前。

“为什么杀人?”他再一次问道。

 

男人看起来想要去够这只猫,然而他的手腕被审神者刚才掰断了,动一下便疼的抽气,眼眶里又迅速的积蓄起了雾气——然而他即便疼的龇牙咧嘴,却在此时回答了审神者的问题,天真而又冷酷:“他们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养一只猫,或者其他什么毛茸茸的都可以,但是它们总是死的太快了……嘶。”

“而且我不吃低等的家伙。”他补充了一句,继续试图爬起来。

 

没有在撒谎。

审神者垂下眼睛。

但这样就更加可怕。这个人对生命毫无概念,留着必有祸害,不如……

他刚心念一动,却感到胸口灼热胀痛,他的心核,他的程序,在他试图违背给予的命令时剧烈的发烫,警告着他自己的生命却不在自己手里。时政对他也从不放心,

——和这个被他制住的男人一模一样。

……也罢,留下他,说不定以后还能靠着这份变数来摆脱控制……

他重重呼吸了几下,将杀意平复下去,待胸口的热度消失后,这才不紧不慢的按下了昭示任务成功的联络器。

 

 

“……所以什么大魔王三头六臂钢筋铁骨都是假的。”

枕着自家付丧神膝盖的青年超级认真的强调了一遍:“魔王怎么了,魔王也是很脆弱的好吗!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弱小可怜又没有猫的魔王呢!”

说完这句后,就直接张嘴接下了近侍递到嘴边的零食,还顺势调戏般的舔了下伸过来的手指,惹的付丧神在背后不动声色的掐了他一把,青年立刻开始诶呦诶呦的疼叫,一看就知道是在装可怜,结果他的近侍还真的就去帮他揉一揉了——还低头给了他一个安慰的亲亲。

对面的友人看着这幅场景,嘴角抽搐了一下:“抱歉我不觉得魔王可怜,只想现在烧了他祭天来安慰我被闪瞎的狗眼。”

“为什么要烧我,你不是也有长谷部嘛。”

他的友人顿了顿,回头望一眼守在房间门口的自家那位,在他疑问的看回来之前恢复原状,对着青年露出无奈的表情:“这不一样,我是希望和长谷部‘长久’的在一起,你明白我的意思。”

青年懒懒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都那么熟了,其实帮你个忙也未必不可。不过一来我被限制住,能做到什么程度还有待商榷;二来我这个人也很小心眼,当初谁把我折腾的惨兮兮的,我就见不得他好——”

 

“我又不是那个你故事里的人,盯着我看干嘛!”

青年短促的低头笑了下,用只有自己听的到的声音模糊的嘟囔了一句“就是以前的你,只是记忆没留下来罢了”,继而抬头,脸色已经不见异常,依然是那副懒散怠惰的表情:“算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有猫了。”

他挤眉弄眼的显摆动作没逃过身后付丧神的眼睛,于是眯起眼睛插口道:“……本丸哪里有猫?”

青年正准备解释,却见他面前的友人咳嗽一声,促狭的开口:“刚才故事里奶黄色的……嘛,金黄也行,可爱的,长的还好看的‘猫’,听起来怎么和山姥切国广你很像呢?”

“喂你!你等一下!”被揭穿的青年顿时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山姥切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声音幽幽的从头顶上响起:“——今天的酱油团子没有了!”

“不不不,山姥切你听我说!”

青年看着付丧神一言不发的将他的头转移到垫子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在加上边上这个人偷笑的表情,脸都变绿了:“你——再这样就把你丢出去了啊!你明明知道山姥切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猫只是附带的而已!”

他的友人耸了耸肩:“他不会真生你气的……只是支开他而已。”

“我和山姥切之间没有秘密,你完全可以直说。”青年气呼呼的说了一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你想跳槽去对面?认真的吗?”

“不这样做就摆脱不了时政的控制,我总感觉这样下去活不了多久。”友人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指了指胸口,“这里,已经开始时不时发热,每次过后我的记忆就会流失一些,说不准下一次我就记不得你——也记不得长谷部了。然后会从中诞生出新的‘我’,也不会再是现在的我了。”

“而对时政来说,他们只想保留这份特殊,哪怕我再怎么轮回都无所谓,是现在的我还是未来的‘我’,都没区别。”

“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这句话,我也不是第一次听‘你’对我说了。

青年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劝告些什么,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放心我会帮你,至于你能不能成功从那边得到保留的‘印记’,就要看你自己了。”

他的友人松了口气,得到保证后看起来放松了许多,接着就说出告辞的话语,准备带着自家近侍长谷部离开,没走出几步,就听见青年在身后叫住他。

“等你成功了,再来我本丸一趟吧——我会把那个0053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诉你。”

 

青年和他的山姥切在本丸里幸福的生活了很久,他的友人却始终没有回来,隔壁的本丸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点点的衰败,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然后某一天,一个长着和他友人同一张脸的人敲开了他的本丸大门,熟悉的相貌,眼里却带着陌生的审视,青年知道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了。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邻居啦,大魔王先生。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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