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qing27

目前混名侦探柯南圈,赤井推!混邪杂食正逆无差,你们和你们的对家我都吃并且产,正确搜索和屏蔽tag,和谐你我她。wland殉了的话我就准备去注册凹3和海棠,到时候应该还会是免费看。

【安赤】leg-over(下篇)

*又名《我逃他追我插翅难飞》《与帅气精神病相处的365天》《残疾人的pi股也是pi股》《全果求婚宝典》

*看完上面那行就知道本文是什么尿性,请温柔的指责已经ooc的文

*以上所有题目都来自于@昨夜降温,包括十分缺德的本文正经标题(小贴士:大家不妨结合本文内容百度一下)



“呀啊,詹姆斯。”赤井秀一侧过头,用肩膀夹着手机,眼睛顶着一张手写菜谱,两只手继续摆弄那个飘着焦香味道的平底锅,里面的肉煎饼和锅底接触的地方发出了一阵细密的油爆声:“好久不见。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退休人员帮忙的?”

老上司的突然来电绝不可能是什么突发奇想的关怀,赤井秀一明白这点,所以直入了主题。而他的老上司也很爽快的说明了缘由:“昨天与FBI合作的精神治疗机构发来的数据显示,你在那边用自己的名义给别人预约了一个疗程……无意冒犯,但现在我们的行动正处于关键时期,各条线必须保持受控状态,所以我姑且一问,有鱼上勾了吗?”

哦。赤井冷静的想,詹姆斯完全没有考虑到他会患上什么突发性精神创伤,这倒是省了他一番口舌。

“……只是曾经的熟人跑来我这边求助,与你们的行动不相干。”大概吧,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身份呢?”

“绝对安全。”

“我相信你的判断,赤井君。那么——”

詹姆斯的话语里显然已经带上了结束的意思,但趁着机会,赤井秀一觉得可以抓住一些有用的信息:“稍等一下,詹姆斯。”他顿了顿,有些慎重的开口问道,“虽说编外人士不该涉及行动机密,但作为关系者,我是否可以知道,现在联合搜查里,日方的行动指挥名单里,降谷君的名字在上面吗?”

“唔……”

这是个他们都很熟悉的名字。他的老上司沉吟着,也许是在思考这个问题是否属于机密泄露,也许敏锐的神经正在提醒他,赤井秀一的这个问题并非无的放矢。而赤井耐心的等着对面安静了十几秒,手机里重新传出了詹姆斯的声音,简单有力的回复:“还在。”

赤井没有做声,于是这个声音稍许停了一下,接着说了下去:“虽然还在,但他已经三个多月没出现在联合搜查本部了。据一些消息透露,或许他是在某个机密任务中失联……日本公安那边只说不影响合作,对此绝口不提。很抱歉赤井君,关于他,我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不,詹姆斯,帮大忙了,这些就足够了,谢谢。”赤井微微笑了一下,为老上司的体贴,尽管对面看不到这个。

“那么,注意安全,赤井君。随时保持联络。”

“了解。”

 

电话挂断。赤井松开肩膀,让手机自然的滑到了大腿上,而他手上也没停,灵巧的将煎饼又翻了个面。

从詹姆斯那边得来的信息给他的判断注入了一剂强心剂。未知的确使人着迷,尤其是伴随着危险的未知更甚,但眼下不是享受解密过程的时候,他无所谓那些浮于表面的夸张演技下的利用,只是为了不在这场戏剧中死掉,他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摊好的肉煎饼被摆在桌上,赤井秀一洗完手,坐在桌前,像往常一样的打开电视。自从退役之后,他的信息来源渠道就减少了一大半,很多需要金钱或者地下交易维持的暗线纷纷断裂,而在明面上,FBI那边,当年的同事们也很少联络他——倒不是冷淡,只是对他这个事件引发体质的保护。因此,如今他也只能像普通人那样,从广播和电视以及推特上了解一些面向民众的信息。

 

今天降谷依然没有回来。这个病号自从闯入他家那一天起就行踪成迷,然而唯一确定的是,他回到赤井家的时间点,都并非人流稀少的时刻。邻居们很快知道了隔壁的残疾男人家里住进了个帅哥,赤井秀一见到过左边那户人家的女儿爱丽丝偷偷的从窗口瞄这个金发男人,甚至试图拍照——对于像他们这样做过卧底的人而言,能留下的影像资料少之又少,更别说降谷本身依然供职与日本公安的秘密部门——然而那一次是赤井制止的,降谷什么也没说。结合降谷曾光明正大的表示自己去过巨型商场(并且赤井可以确定他没有变装过)的宣言,在排除掉他真的是个神经病之后,那么这种高调就意味着对有心捕捉到他的人的一种暗示。

 

——【我在这里。】

 

好的,现在问题来了。

降谷零装成一个精神病跑来他家高调避难,并试图把他拉下水,还用破绽百出的演技来展示他对被赤井识破这件事无所畏惧。如果赤井不曾了解过他,不觉得另有隐情,那刚才就会在詹姆斯那里把情况抖露出来。

……虽然降谷真的搞了自己这件事确实很离谱,但日本人嘛,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什么的,因为压力过大而变态了,也应该,很正常,对吧?

 

他有着四分之一英国血统,又深受美国文化的影响,对于屁股贞操丢失这种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现在他脑子里思考的只有各种突发情况的预演,变装,以及逃生路线,此时他很需要一根有分量的尼古丁来支撑他的大脑运转速度,然而当他对烟盒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却在将将碰到之时收回,随后神使鬼差的从兜里掏出那个装着薄荷糖的盒子,晃出一粒塞进嘴里时,他想——除掉夜间运动,他这几天其实过的还算不错……好吧,夜间生活也不能说很糟糕,除了降谷君之外大概也不会有人帮他咬了,这点他挺遗憾的。

 

“那么,让我看看,到底是哪边的人想要你的命呢,降谷君?”

 

 

赤井秀一可以发誓,之前的一切只是他没有证据的推论,也没得到本人证实。而他做的各种保险装置也仅仅只是保险,很难想象它们会真的派上用处的一天。但当他半夜吹着冷风坐在对面楼层,看着自己的小公寓间发出一声爆响,接着火苗从窗户里喷薄而出的时候,他确实感受到了惆怅。

他能逃过一劫,是因为出门去医院拿一份化验单的路上,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若有若无的视线,极力掩饰的拙劣跟踪技巧,还有他不经意的从斑驳的房子外墙上窥到的奇怪记号,构成了一个充满杀机的疑点,在赤井这种人眼里,就像是黑夜里打开的强光手电筒般不容忽视。于是他装作正常的回家,然后拆掉了隔壁墙上的暗门,带上一些装备后,从斜角的厕所通气窗爬出去,又在无人管理的绿化带里拽出一把备用轮椅。是的,连降谷也不知道,隔壁也是赤井的房子,只是挂在别人名下罢了。

他没跑的太远,甚至还留了点轮椅印子在地上,不那么显眼,却又足够让心怀恶意的人们追上来。最终他选择了对面的小破二层商店作为驻扎点,这个距离很近,足以令他看到并判断来人的种类和数量,并且也不会波及到什么无辜人士……嘛,赔偿方面,他会推给或许会为之买单的人士的,比如他和善的老上司,或者依然失联中的降谷君。

 

“喀嚓”。黑夜中传来一记上膛的声响,随后一个冷冰冰的铁块顶住了赤井秀一的后脑勺。来人很是小心,走路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能是吸音垫或者干脆脱掉了鞋子,看的出来为了对付这位退役的半瘫痪FBI,对方也没有丝毫大意。

“我想想……你是莱伊,对吧?”一个充满恶意和调侃的声音从脑袋上面响起,“啧啧啧,真可怜啊,是谁打断了你的脊椎骨吗?真应该拍下来给其他人看看你这幅模样。”

“如果你想找的是波本,那么很遗憾,他的嗅觉比鬣狗还灵敏,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不在这里了。”赤井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紧张感,他甚至还向枪口靠了靠,“不过就算这样你还是来了,说明我这个鱼饵还算是有点价值?”

“别乱动!”那个声音厉声呵斥道,随即语调一变,又参了些假惺惺的拿腔作调,“如果你聪明一点的话,就该在发现那帮蠢货的糟糕手法时向FBI那边求援,是什么阻止了你这么做?那个藏身于你家的波本?没想到你们关系已经这么好了,真令人意外。”

“啊,如果你说的是把我丢在这里当诱饵的话,那他确实很了解我。”赤井听话的没有再挪动,只是手指缓缓的敲击着轮椅的扶手,语调里辨不出喜怒,“我觉得关系好也有很多种类型,不过绝对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自以为钳制住他的男人没有听懂这句话,他甚至觉得这可能是一份难得的求饶,于是哂笑一声:“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是啊真可怜’的放过你吗?你觉得要是我把你的手指和眼睛寄给那个波本的话,他会好好考虑我的请求吗?”

“……这样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赤井叹了口气。虚张声势,自鸣得意,废话很多,恰恰说明了这个人的不专业,是个小人物的标准模板,方才的屏息靠近大概就是这个人能力的极限了。这么说来,果然重点并不是在他这里,所以不管是派人还是手段,都显得不像组织里的那样粗糙。对方看起来很有自信拿下他,就是说,来到他这边的只有一个,“我本来还想问你一些事,不过看起来你也很边缘,那就算了。”

“你什么意——”

“咻!”

一记从消音器口中冒出的枪响,令男人愤怒的咆哮徒然转变成了惨叫,但也只有一声,赤井飞快的操纵转向,在男人倒在地上翻滚之前便闪电般的出手,卸掉了他的下巴,同时身体前倾,顺着前冲的力道将全身的重量砸在男人身上,掐住颈动脉,一秒,两秒,三秒。

赤井秀一松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重新坐回了轮椅上。他的任务结束了,现在他需要换个更安全的地方来保证下面那帮喽啰不会因为迟迟联系不上他们的老大而上来发现他的反杀。

“喂,詹姆斯吗……半夜打扰很抱歉,鱼上钩了,现在是FBI出场的时候了。”

 

很快接应的人来了,是熟人。卡梅隆将他安置在自己的车上,迅速做了一次情报交接,这个时候赤井也很是干脆的卖掉了他这几天的同居人:“转告詹姆斯,降谷君涉及到了这次行动,这是他来时用的护照,这么大的动作瞒不了多久,通知州警设下关卡把人扣住。对了,告诉日本警方那边找到人了,不用客气,请对他的乱来尽情追责。”

“……可是赤井桑也隐瞒了我们好几天吧?”

“一点技巧,卡梅隆。”赤井秀一愉快的咬碎了嘴里的薄荷糖,“既然有人愿意替我们勤恳工作,那就要成全他,不是吗?降谷君不会有怨言的,相信我。”

 

————

 

“卡梅隆说‘降谷零不会有怨言的’,是你的口气对吧,赤井?”

降谷抚摸着他的脸庞,凑近到他耳边,顺着耳郭一路舔下,钳制住人的动作显得很像是调情:“确实,我没有为此感到不满哦,没有的。”

 

赤井秀一脖子侧面的针孔上冒出了一颗血珠,又被面前的人用舌头卷走。他现在四肢从手指尖端开始麻痹,虚弱和钝感使得他快要说不出话来。真的很糟心,他明明换了个住所,而降谷也在官面上被遣送回国了,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而且更让他迷惑的是:

 

“……降谷君。”他艰难的振动声带,忍着舌面上逐渐升起的虚无感开口,“我应该没有用处了吧?为什么——”

他后续的话被一个深吻打断,一分钟后,降谷终于放开了他,而他也无法再说出任何一句话了。

“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就是为你而来的呢,赤井?”

 

因为qiang奸,因为任务,因为诱饵,因为他们根本不是朋友或者更亲密的关系,仅仅只是沙尘暴来临时一起缩在遗迹里的沙狼和狮子,等灾害一结束,就会互相露出獠牙。前段时间片刻的温情也充斥着伪装和欺骗,还有那么一点心知肚明在里头。

赤井说不出话,只能拿那双绿眼睛瞪着这个违规入境,又在撕打中强行给他注射违禁药剂的男人。

 

而降谷零,安室透,波本,只是对他露出微笑:“这次就让我在自己的地盘上招待你来作为曾经收留我的报酬好了。你喜欢便携式行李箱,还是戴着眼罩坐在轮椅上陪我回日本呢?对了对了,户籍和身份我都会帮你处理好的,所以请安心。”

 

“因为疗程还没结束,对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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