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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前世(男审X被被)·四 HE

*日服被被极化贺文

*是 @本丸夜景 太太设定里的,阿凌和被被的每一世温馨(?)小片段

*在某知名不具太太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he限定,啧

*之后会有非常甜的续篇,夜景太太会放送给各位的XD


第四世


安藤凌家里有一振打刀。

据父辈说是祖传下来的,也有亲戚说是在他家生意做的正红火的几年从拍卖行里买回来的,更有着是别人寄放在这里,最后本人却先一步不知所踪的传言。这把刀没什么特殊之处,普普通通的柄卷,普普通通的鞘,除了异常锋利之外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

有人建议他干脆拆开这振刀的刀柄看看它是不是所谓的名物——被这位叫做阿凌的青年给拒绝掉了。

“反正不管怎样我都很喜欢这把刀,怎么说呢……感觉特别投缘?总之我是不会因为它不是名物而轻视它的,所以拆开看没有必要。”

而他对自己友人的说辞则是“懒得拆开再装上,更何况有可能拆开就装不上”——表面上的说辞。

但现实就是,青年对他的刀十分宝贝,其他人基本只能看看,就连摸一下都不行。

偶尔他还会亲自动手为这振刀做保养,一个人关在小房间内,暗搓搓的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勾当。

“喂,这把刀是你老婆啊!”

在被这样打趣的时候,青年的回复总是同一个:“没错,你们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啊?”

 

名为安藤凌的青年有个只属于自己的秘密。

他幼年的时候曾经见到过家里这振打刀的付丧神,传说古物放置百年后会因为被遗忘而有神明诞生,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蜷缩在刀架旁边的金发男人盖着破破烂烂的被单,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年幼的人类好奇的去戳他露出来的脸,手指却穿过那里,一下子戳在了墙上。

“妈妈,那边有个躺着的大哥哥……”

“别闹,安静一点,不要乱碰东西,放这里的都是很贵的。”

幼小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看见了非人之物,只捕捉到了‘很贵’两个字,以及——非常漂亮的人,就住在他家的储物室内。小孩子的好奇心促使着他一次次的往那边跑,变着花样的折腾付丧神,有时候在他身上跳来跳去,有时候唱自己新学会的歌谣给他听,付丧神依然是那副眉毛都不动的状态,一副睡死了的模样。

“父亲,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一个睡不醒的人叫起来呢?”

“嗯……你会这么问,大概是正常手段都用过一遍了?那么我想,应该是这个人自己不愿意醒来吧?本人不想醒来,旁人再怎么呼喊都没有用——比如说装睡?最近你是和朋友在玩这个游戏吗?”

然而打刀付丧神并不是装睡,他连眼皮都不颤一下,早已封闭了外界的一切,安藤凌想尽办法都无法使得这个男人醒过来。

“现在没办法的话,那等我长大了以后就可以了吗?”

“是啊,长大以后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然而长大以后的青年像是失去了原先拥有的那份灵性,等他终于有一天兴冲冲的从父母那边继承了钥匙,打开那扇储物间的大门时,原先男人躺着的地方只留下一振没什么特别的打刀。

“它本来就被放在那里,”他的父母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来看它了吗?”

然而我真正想见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那里都找不到了。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当做是一个梦那样埋藏在自己心里,有时候他看着这振刀,也会有种想要和它说话的冲动,感觉那个不会应声的男人就在刀鞘里面沉默的注视着他——是非常熟悉的感觉,似乎他们曾经像这样相处过很久……

“……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错觉,我只是太喜欢这把刀了而已。”

 

人世间的事总是变幻莫测,就像是突如其来的厄运降临到这个家里那样,青年的父母出门的时候被强盗杀死了,原本经营尚可的店面莫名其妙的被砸的一塌糊涂,还没等青年料理好双亲的后事以及收拾生意上的残余——他自己就病倒了。

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疾病,身体渐渐虚弱,皮肤上泛起大片的红斑,最后开始时不时呕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因为像是某种传染病,即使请来了医生,也只是匆匆的查看状况后开几方药剂后离开,并且直到过去很久都没有人说得出该如何医治,该服用哪些药物。

青年的精神也变得不稳定起来,刚开始还只是偶尔的暴躁或是抑郁,之后甚至开始产生了幻觉。为了医治而付出去的钱越来越多,商铺也被卖掉了,家里贵重的祖传物品也被那些趁火打劫的家伙低价收走……最后只剩下了那振刀。

“外行人可不知道,但我是很清楚——你这把是刀匠国广所作的古刀吧?”油光满面的男人站在青年的病榻前兴奋的说道:“那个,可是值大价钱的——啊当然,既然您是现在的状况,那我这边多多少少会折价一点点。毕竟大家都是要吃饭的嘛,谁家里没有这样那样的困难呢……所以卖给我好了,反正那就是一把刀,你要是没有钱治疗,这个,到地下去也带不走是不是?”

安藤凌点了点头,顺手操起身边的药碗,直接砸在这个人脸上:“——我永远不会卖掉它的,你给我出去!”

 

“你也不想离开我对不对?总觉得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你……”

随着时间的推移,青年的病症越发严重,浑身浮肿,关节僵硬,终于到了这一天,他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原本被雇佣照顾他的人,也因为青年没有能力支付工钱而离开,而他之前的友人们在得知他的困难后,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再也没有联系过这位素来谈的很好的朋友。

“现在……我只剩下你了……”

安藤凌艰难的喘着气,微微发颤的手指抚过刀鞘的表面,试图将它握住放到自己怀里——结果努力了半天,虚弱无力的手掌都圈不住这振刀,稍稍提起又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这幅样子……我已经,快要,死掉了吧?”他喃喃的说着,努力让自己的焦距对准那振始终沉默着的刀剑,“说起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是国广的作品……你有名字的对吧?”

“稍微,有点遗憾……”

那个时候,没能在你醒来之前和你说上话,也没能问到你的名字,真的是太可惜了。如果你还在这里的话,现在是醒着的吗?看到如此丢脸的、无法使用你的主人,会嫌弃我吗?

 

【如果能带你一起走,那该多好啊。】

青年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了,贴身的被褥沉重的压在他的身上,他也没有力气再去掀开来了。

在最后的最后,他似乎看到了一个透明的人形,金色头发,翠绿色的眼睛,双手在他执刀的右手上面握紧,依稀能辨认出当年的那张漂亮脸孔,只是一副泪流满面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适合这个人。

——是为了我而流泪的吗?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吗?我一直在注视着你……这份感情是相同的吗?

 

……不要哭了,对我笑一下吧,一定会很好看的。

 

 

“喂我们到底要走多远啊?”

“……这才没到十分钟啊审神者大人!加上这次,您已经问了第三遍了!”

“所以我果然是走了半小时的长路?本丸是个那么偏远的乡下地方吗?”

“这里是时间夹缝!是在概念上被从正常时间轴里摘出的某个时间点!所以……”

“不要什么所以啦,我、我这是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走那么长的路啊!在到达本丸之前,我觉得我大概就要死了——然后我的灵魂会带着我的尸体被无良政府继续压榨,一直到世界毁灭的那天——”

“这是什么邪恶混乱的故事发展?审神者大人您的脑袋还好吗!”

 

青年叹了口气,将跳到身上的狐狸式神揪着后脖子提起来,重新丢回了地上:“我啊——是听说成为成为审神者后,会有一群美人儿成为我的部下,这才听了你们的传销巴巴的应聘上岗,竟然还真的通过了。”

“……在下现在也很质疑那个通过的结论。”

“所以是假的吧?用虚假小广告欺骗纯良市民加入不良组织,然后骗的他底裤都不剩的那种——”

“时之政府才不是那种欺诈组织!再说、再说好看的人是有的啊!”

不过都是男人。狐之助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等下到了本丸门口,您的初始刀就会过来迎接您,本丸的一切运转事务统统会由那一位来为您详细解说……好了,就是这里,在下告辞!”

急着摆脱这个不靠谱的审神者,狐之助趁着这个人尚未站稳,一爪子将他推向前面突然出现的虚无空间。青年没来得及抗议,眼前一黑,等再回神的时候面前已经是本丸涂漆的大门了。

“……这个流程好像不太对啊?”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刚准备伸手去推那个看起来就十分沉重的门,结果吱的一声,这扇门从里面被开启了。

 

前来迎接审神者的付丧神有着漂亮的金色头发,不过比起头发来,他的脸还要更胜一筹,即使在看到青年的时候突然呆在原地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也丝毫无损于他的美貌。

“……竟然真的有美人……”

审神者傻傻的脱口而出。还没等他说出第二句话,只见面前的付丧神大踏步的向他走过来,方才冷漠的表情全部变为了某种微妙的,似乎是非常生气的感觉——青年忍不住后退一步,结果付丧神的反应比他快的多,简直是瞬间就扑过来,一把揪住他的手腕后就往门里面拖,最后嘭的一声关门落锁。

紧接着想要逃跑的青年就被这位刚见面的漂亮男人壁咚在了门框上。

 

“安藤凌?”

“诶……诶?!等一下,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

 

大惊失色的青年话音刚落,付丧神便一把扯下披在头上的被单,将自己怒火中烧的模样完全暴露在了青年的面前。

“我不会再重复之前的错误了。”

“什、什么错误?”

 

付丧神翠绿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熟悉的感觉从那双明亮的惊人的眼中传递出来,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说点什么——他应该见过这个人才对,这个人的名字是——

 

“我是山姥切国广,以这个名字为纽带……”

“来我的神域吧,阿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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